说罢,江碟转身就跑出了江慈的院子。
江钦阳面色沉冷的看着江碟的背影,心中失望极了。
他一早就同母亲说过,教育子女,应以纯善为先。
可母亲却始终记不住。
江钦阳回过头,歉疚的朝着江慈一拜,“小姑姑,对不住,江碟今日所作所为,我一定会告知父亲,这事,必定会给小姑姑一个交待!”
江慈原本想说不用。
毕竟,她从未将江碟放在眼里。
但江钦阳却没给江慈说话的机会,转身就朝着父亲江沇的院子去了。
没过一会,便传来了江沇开祠堂,令江碟罚跪三日的消息。
翠儿听了,直呼解气。
“江家世代清流,老爷最是明事理,老夫人生前也最是和善,大姑奶奶和几位爷都是品性极好之人,偏三爷娶了邹氏这朵奇葩,真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恶心!”
小桃道,“这下好了,有三爷为姑娘您撑腰,三夫人和碟姐儿定是不敢再向您发难了!”
江慈想的却是相反。
三兄为她出了这个头。
邹氏和江碟自是不会怨三兄,她们怨的只会是她江慈!
江碟被罚跪祠堂后,邹氏母女总算消停了下来。
次日,江慈正在挑赴长公主府春宴的衣裳,下人来报,说是赵凝雪来了。
“姑娘,您若是不想见,我去打发她走就是!”
翠儿见江慈不说话,转身便要出去打发赵凝雪。
江慈拉住她,“让她进来吧!”
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真要断情绝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她也好奇赵凝雪今天来找她所为何事。
毕竟,当日在赵家,赵凝雪可是为了周锦绣,头一个要与她决裂之人。
赵凝雪被下人领着,进了江府大门,朝着江慈的院子走去。
她一路走,一路看。
只觉得江府大的离谱,处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游廊画壁。
雅致的像是画出来的似的。
江府的下人也好多。
奴婢们身上穿的衣裳比她这个赵府的小姐还要好。
爹总说江家式微,她以为江家不过是个小门小户,内里也穷酸狭窄。
却不曾想,江家比赵家豪华了不知道多少倍。
娘也真是的。
江家这么大,这么豪华有钱,娘居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