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回来?”
“说是主子准了一日假让她给家人送吃食银钱的。”
沈柠也看到了红衣女子脸上明显刚刻没多久的字:奴。
大宣朝的奴役是最低贱没有人权的存在,而脸上刻字的,则是奴役中最低贱的,是贱奴。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奴役,还是脸上刻字,在主子眼中可能比不上一匹马一条狗的贱奴。
似乎是知道自己的样子很显眼,红衣女略偏了偏头。
沈柠温声道:“不拘男女,服管教能干活就行,但是要有家眷在这里,独身的不要。”
有家人要养的更需要活计,而且有家有小的,比独来独往的更可靠一些。
虽然做香皂不像吃食一样要那么小心翼翼,但能少些潜在的危险自然更好。
红衣女怯怯说道:“若是贵人早来些年月便好了。”
刚说完,仿佛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红衣女连忙抬头:“小姐菩萨心肠,我不是责怪小姐,只是觉得自己天生命苦……”
沈柠看着她脸上还有血迹的“奴”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顿了顿,从荷包里拿出一个小瓷瓶。
“这是外伤药膏,涂在伤处可以消肿止疼,送与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