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帕利治好,藏在哪个他永远找不到的角落。
朗姆独自离开——朗姆可能是被公安带走,同样是被藏在角落。
朗姆离开的时候还给他发了邮件——库拉索的手机既然能被控制,朗姆的也可以。
他的身份暴露——康帕利间隔一个月才通风报信,让他一下子没能成功联想到,下意识有“康帕利要通风报信早就说了”的辩解。
爱尔兰为康帕利辩护——爱尔兰是傻子。
琴酒、贝尔摩德和波本都毫无察觉——这些人都是傻子。
一切都明白了!
只要康帕利是卧底,那一切的疑惑和踟蹰都迎刃而解!只要康帕利下去,他能接管其中一半的权力,就不用去做保安队长的下属!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宾加摸出手机,就要准备给人打电话发邮件,先预先分享这则喜讯。
背后隐约有冷意在冒,宾加看向窗外。窗外一片昏黑,狂风呼啸,像是他现在在组织的地位。
宾加心头一跳,牙关咬紧。
他之前可以直接把这条消息发给朗姆大人。但现在,他能把这条消息报给谁?
他没有直接给BOSS发消息的权限,更不愿意发给琴酒、他和贝尔摩德完全不熟,和波本、基尔在前天之前完全没见过面,说不准会不会吞他功劳。他和爱尔兰有私交,但爱尔兰有可能给康帕利通风报信。
他不能和任何人提前说明。
……幸好后天就是星期五。
明天一天,他应该也能分析出这个插件的实际用途,甚至倒查出插件的控制端在哪。
然后,到周五,准备充足的他,就可以当着众人的面,扒出她的卧底身份——他的功劳无人可以抹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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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是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降谷零站在深夜的天台,看着远处的霓虹灯火,大脑放空了一阵子。
似乎有很多事萦绕在脑中,等待着他去解决,又似乎什么事也没有,什么都被风刮走,大脑空空荡荡。
两仪如果在,或许就能一起吹风,闲聊几句,不管是开口的语言也好,还是肢体语言也好,都是闲聊。
但两仪有事,昨天就带着一个叫工藤的15岁小男孩一起飞去美国,说是要借小工藤的关系去见藤峰有希子。具体要做什么,两仪没说,她只说,这事情未必能成功。
降谷零最后还是把手撑在天台栏杆上,给两仪打电话。
“宾加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