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替我吸了病气。
不然,以我这副小身板,真的撑不过两天就要去医院了。
我浑浑噩噩的来到供桌边,抄起桌上供的那碗净水,咕噜咕噜几口下肚。
不得不说,这供过仙家的水就是厉害,我喝下去后身体舒服多了,最起码那种翻江倒海的感觉被压制住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的声音也沙哑得厉害。
柳玄冥这时终于肯现身了,穿着一身慵懒的睡袍,就算不修边幅,也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朝我伸出手,很自觉的就搂住了我。
“你不是已经梦到了吗?”他提醒道。
我梦到?
我想起了那个被人往下吸的噩梦,难道问题是出在那张床上?
我脚步飞快地走过去,将床上的被褥都拆了,整张床垫掀了起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在那床垫和床板之间,就压着一套衣服!
黄颜色的棉麻上衣,小碎花的裤子,明显是个女人!
衣服上面放着一张黄纸,写着一个生辰八字。
看到这一幕,我整个人都要炸毛了,头发一根一根竖了起来。
谁家好人会在床垫底下压着一身衣服?
上面还有小黄纸?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或许是我眼花吧,我隐隐约约看到,这身衣服上萦绕着一股黑气。
这时,吴凡突然出现在了穿衣镜里,她看着那身衣服,顿时就变得很愤怒,病怏怏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那镜子咔嚓一声咧开一条缝,上面出现了两行血字。
【我认得它,是我室友的衣服!】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炸裂吓了一大跳,然后看到她写下的字后,心里便什么都明白了。
于是我指了指那张小黄纸:“你过来看看,这上面的生辰八字,是不是你室友的?”
吴凡只是看了一眼,便震怒地流出了两行血泪。
【4月17号,没错,就是她的生日!】
我点了点头,看来我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于是我抽出一根草香,挑起了那件黄颜色上衣,底下掉出了一个红布包,里面的头发、指甲还有几只晒干的蜈蚣和甲虫撒了一地。
我指了指那包东西:“你一直找不到问题的关键,应该就是跟这个红布包有关。”
我问吴凡,她和她室友合租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怪事?
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