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最后的消毒了。”
医生出来,笑眯眯地说,“红包的体重保持得很好,这几天回家观察下,鼻子如果变得干燥了,或者创口发红,都要及时复诊。”
红包还没醒过来,被送到一个专门的区域打消炎针。
“我去!狗也来打点滴啊!”林听看着一只没精打采的斗牛犬和一只眼睛滴溜溜乱转的雪纳瑞,惊呼出来。
“少见多怪了吧!”钱橙斜她一眼。
“还好我没养狗,万一我俩一块挂水,你说它帮我按铃还是我帮它叫医生?”林听想到这个场景,钱橙跟红包一左一右打着点滴,就笑得乐不可支。
等拔了针,红包也清醒了,钱橙一个人挪动不了它,让医生帮忙放到野营车上,然后跟林听抬着,连车带狗装进了后备箱。
两厢车,后备箱宽敞,又高,红包坐在里面正合适。
到了楼下,钱橙把车停在门口电梯厅门口,准备往下卸狗。
自认为死里逃生的红包,看见钱橙激动得很,使劲往她身上蹭。动来动去的,两个人怕摔了红包,都不敢大力去抬野营车。
他为钱橙感到骄傲,她没有妥协于无端的恶意,也没有碍于世俗眼光而对敌人心慈手软。
也庆幸,在她深陷谣言的时候,身边有一群朋友,坚定地站在她身后。
孔妤桉舞团有演出,送了钱橙两张票。
孟从理欣赏不了这种艺术,于是她叫了林听,一起去给孔妤桉捧场。
说是捧场,不过是去交际一下,拉拉关系。
钱橙和林听其实也不懂舞蹈艺术,但她能看出来好看。
孔妤桉跳的是古典舞,舞姿翩跹,身姿柔美,这核心的爆发力看得钱橙眼都直了。
演出结束,她带了束捧花,笑着递给孔妤桉,“妤桉姐,超级美!”
在镜头下闪闪发光。
原谅她词穷,也不懂这种专业的术语。
“谢谢橙子。”
孔妤桉接过花束,几种鲜花搭配在一起,色彩张扬,旺盛的生命力像极了钱橙的风格。
凑近闻了闻,她很喜欢。
严正屿晚些过来接孔妤桉,钱橙便跟林听离开了,两人约了一家私房菜,据说评价很好。
吃过饭,林听跟着钱橙回了景悦华府。明天是周六,钱橙送红包去做绝育,林听要跟她一起见证红包狗生的重要时刻。
从宠物医院的停车场下车,红包整个狗抖得厉害,狗腿跟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