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家里休息一下。”贺明川说着,又摸了摸她的额头。
早上起来时他给钱橙量过温度,已经退烧了,但公司的办公楼离着停车场有一段路程,如果再吹到风,得不偿失。
“你在家陪我?”钱橙随口问道。
贺明川点头。
钱橙没抱太大的希望,见到贺明川肯定的反应,她高兴起来,上前抱着他的胳膊撒娇。
两人在沙发上腻了一会儿,钱橙坐在餐桌上等着咖啡,说起了小白那天过生日的事情。
“妤桉姐家里以前也做手办翻模,当年赚了不少钱,可惜现在不做了。”
“为什么不做了?”贺明川低头回着消息,随口问道。
“后来有更赚钱的生意了,不然我还挺想跟严总的岳家拉拉关系,找谁做不是做!”钱橙语带遗憾。
“现在也可以。”贺明川道。
“什么?”钱橙歪了歪头。
“现在也可以合作,只要关系还在,孔家想东山再起应该不难。”贺明川分析着。
他对孔家了解不多,听别人提过孔先生的发家史,赤手空拳从底层打拼上来,有些钱来得不光彩。
这种微时凭着兄弟义气打下的江山,可能比外人想象中稳固。
“别闹!”贺明川抓住她的手,制止她的进一步动作。
他不是禽兽,这个时候了还丧心病狂折腾一个病人。
“打开了,”钱橙扬了扬手里的小袋子,“不要浪费。”
胸口饱满的线条随着手臂的动作颤了颤,贺明川的心也跟着颤了颤。
自己一定是疯了,才由着她这样胡闹!
贺明川心里想着,抓着她胳膊的手却慢慢松开了。
钱橙身上很热。
他靠在床头,忍受着这痛苦的欢愉。
胸膛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着,上下滚动的喉结与脖颈间的青筋暴露了他的隐忍。钱橙眼神迷离,忍不住吻了上去。
滚烫的触感由一处席卷全身,与深入骨髓的爽意一起折磨着他。
他再也克制不住,一手箍着身上柔软的腰肢,一手托着背,把人压在了身下。
钱橙躺在身下,摸着他的脸,眼里满是得逞的笑意。
“不舒服告诉我。”贺明川压抑着喘息吻上来。
“嗯。”微颤的声音在耳边挑战着他的理智。
他可能真的是一个禽兽。贺明川抚过手下细腻的起伏,脑子里闪过一个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