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准备了一大桶热水,李天泽拿着自制的肥皂,从头到脚洗香香。
伺候的丫鬟笑道:“刚刚大娘子、三娘子都洗了,现在又是老爷洗。”
“暮雪和云屏都洗了?”
“是啊,刚刚洗完呢。”
两姐妹都洗了?什么意思?
换好衣服,李天泽进了萧暮雪的房间,里面亮着一盏夜灯。
这是李天泽穿越时带过来的太阳能小夜灯。
冬夜里,一盏小夜灯照亮卧室,炕上铺着松软的褥子,萧暮雪和萧云屏穿着睡衣,坐在炕上说话。
李天泽进来,萧云屏明显有些局促。
萧暮雪已经和李天泽圆房,萧云屏却还没有。
“怎么晚上不睡?围炉夜话?”
李天泽非常自然地上了炕,坐在两姐妹中间。
“许久没和夫君聊天了,今夜难得有空,便让金莲叫夫君过来。”
“是啊,每次都是我和你夜话,云屏第一次过来。”
“我。。。我睡得早。”
萧云屏心里有鬼,没说几句已经面红耳赤。
萧暮雪笑了笑,说道:“今夜正好,外面下着雪,我们在这里围炉夜话。”
春梅拿了一壶酒放在小桌上,三个小酒杯,几盘点心。
倒了三杯酒,萧暮雪拿起酒杯,说道:“敬夫君。”
萧云屏端起酒杯,红着脸说道:“敬夫君。”
李天泽拿起酒杯干了,两姐妹也干了一杯。
外面寒风呼啸,下着大雪,屋子里两个媳妇热炕头,李天泽觉得人生不过如此,在这里终老也不错。
“春梅你出去吧。”
李天泽回头吩咐一句,春梅退到外间候着。
萧暮雪的房间是两进的,里面是主卧,萧暮雪住的地方,外面是丫鬟住的地方。
金莲和春梅一起在外面烤火等候,倒也自在。
“再敬夫君一杯。”
萧暮雪举杯,萧云屏跟着举杯。
三人又喝了一杯。
“父皇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天泽问起萧天斗,萧暮雪想了想,说道:“父皇是个励精图治的雄主,但天下战乱不断,加之先帝荒废朝政,所以。。有些力不从心。”
“励精图治需要肱股之臣辅佐,朝中没有父皇的心腹大臣吗?”
萧云屏放下酒杯,说道:“心腹大臣是有的,父皇登基前是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