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这一幕,厉沉眼睛里面闪过一丝兴奋和嗜血。
转头看向旁边的几个牢房,里面的人吓的不轻,缩在一起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希望厉沉不要盯上自己,这人的手段太过变态,甚至可以说没有伦理道德。
嘴角上扬,眼底的戾气和杀意把旁边端茶的小公公吓一跳,赶紧低头不敢多看,怕做噩梦。
也不知道这几个牢房的人怎么得罪了厉公公,隔三差五的都要来照顾他们一番。
……
江蔓种在后院的花开了,闲的没事做到处溜达。
安平只觉得江蔓最近懒了,食盒都不愿意提,不知道在哪个旮瘩翻出这么一个特别的人。
怎么个特别法,身高八尺,长相粗犷身上的青蓝色衣服都快装不下他的腱子肉。
最不像公公的公公。
王铁柱提着食盒跟在江蔓身后,他也不知道江姑娘为什么忽然赏识他。
就跟被忽然被天上的金饼忽然砸中的眩晕一样,他原本是在码头扛包的,要不是遇见了困难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宫里面都喜欢五官端正,身材瘦弱的,温润的人,他这样的长相哪里都不愿意要。
最后在御膳房得了个挑水,抱柴火,搬东西的杂活,没有想到有一天也能在宫里面行走。
红玉站在院子里面只觉得江蔓有那个大病,带着个丑男人在走来走去的也不嫌弃膈应。
贺云坐在院子里面,紧张的端起茶水,掩饰自己的视线。
最近她的身体不管怎么摩擦都得不到缓解,甚至用手都不行,胃口越来越大。
就连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的场合也按捺不住,身体都快被那把火煎干了。
在得不到缓解,她可能真的会死。
门外晃动的身影从自己面前闪过,她也是第一次那么大胆,脑子都被那壮硕的身体占据。
再也想不到其他。
王铁柱兴奋的提着食盒回去,刚刚江蔓上给他一个戒指,还说要给他寻一个好去处。
他这是遇见贵人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给他赐一个好听一点的名字。
不是他不喜欢这个名字,是他站在一堆风啊,云啊,玉啊里面显得异常突出。
……
安平堵着鼻子给江蔓洗她种的花花草草,这几颗花草比暴晒了三天的鱼还要腥。
完全成了宫里面野猫完成大和谐的地盘了,厉公公吩咐他两个时辰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