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往北的官道上一辆马车行驶在路上,江蔓坐在里面拽着厉沉的手。
厉沉低头瞅了一眼就要把他手抠秃噜皮的小姑娘,微微叹气。
把人搂过来,抱在怀里“很快就回来了,我保证”
江蔓也不知道怎么了,也许是受肚子里面的崽子影响,整天就想粘在厉沉身边,
闷声回答“早点回来。肚子里面的小崽子会想你的”她也会想的。
把提前准备好的灵泉水瓶子塞在厉沉胸口“这是可以救命的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从出宫以后,她的眼皮就一直跳,心神不宁。
手腕上的绿色小叶子卷着自己的白色小花花,瑟瑟发抖伤心的很,它就一愣神的功夫,它的花花就却了一个角。
一方面是气的,一方面是心疼的,这可是它每天用灵泉水滋养才长这么大的花花。
看着马上就要结果了,结果一眨眼的功夫就少了那么大一片花瓣。
江蔓也不知道这花瓣有什么功效,可看那片绿叶子护犊子的模样,就知道是好东西。
她扯了一片下来泡在灵泉水里,用白瓷瓶装着给厉沉备着。
她是孩子爹,怎么着也得对他好一点点。
厉沉从袖子里面掏出一沓地契,都是上好的良田。
“地主婆,乖乖在家等我”
眼神落在那双眼睛上,原来不止是她不舍,低头在她额额头落下一吻。
江蔓抬头,她可不喜欢这么素的,环着男人的脖子凑上去。
微风撩起马车上的帘子,安平扭头看着地面。
他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出宫,用手肘创了一下旁边的安怀。
示意他看马车里面的两人。
安怀才不上当,要是被厉公公知道了,还不得收拾他。
安平这是出宫后,学坏了。
芳嬷嬷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出宫是什么时候了。
是十八,还是二十?
望着骑在马上的厉沉,视线模糊她好像又看到那个潇洒肆意的少年。
江蔓站在马车旁边仰头,原来脱了太监衣服的厉沉那么好看。鲜衣怒马的少年郎。
揉了把眼睛上的不舍吹着口哨“这是哪家的少年郎,这么俊俏!”
厉沉骑在马上,眼神深深的凝望着她思索片刻认真的回答“你家的”
没有嬉笑,没有逗趣,认真的像是学堂上回答夫子的问题的学子。
江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