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像父皇一样把奏折丢给太子,自己专心享乐。
花蕊端着茶进来,江宴抬头,处理了一上午的奏折早就累了。
“过来”
花蕊眼睛一亮,赶忙放下茶盏过去“皇上”
江宴拉着人去了后面,没一会儿屋子里就传来让人羞涩的声音。
江玉殊提着碗汤站在外面,倒是有眼色的退了回去。
她以为皇上带上她是明白她的好了,原来最终还是一个凑数的。
反倒是跟在后面的江溪盯着那道门眼神一暗。
舒常在见江玉殊那么快回来“怎么就回来了,皇上没有留饭吗!”手里拿着团扇也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
江玉殊这些年简直受够了她那张嘴巴,在皇上那里受了冷落,回来还要受她的气。
一把捏在她胸口上恶狠狠的盯着她。
“你这么关心我,不会是喜欢我吧!”
见她吓的不轻,江玉殊凑过去,嘴角都快贴在舒常的嘴唇上了。
“喜欢我,你就说啊!”
“啊!江江,玉殊你干什么!”居然揪她胸口。
舒常在吓的落荒而逃,团扇都丢了。
江溪跟在后面只觉得江玉殊更疯了,这是一个正常人干的出来的事?
屋子里江玉殊只要想到舒常在吓到失语的模样就觉得解气。
这也算是她小小的报复吧!
隔天众人打开门就看见泡在水里的杜鹃,嬷嬷只觉得晦气,让人把人捞起来,换了一池子的水折腾了一上午。
杜鹃以为的报复并没有得逞,因为根本就没有人怕,那群人眼里是和她一样的麻木。
…
船舱里薛诗诗让人去打听她腾出来的屋子现在是谁在住,可始终没有人在上船。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下面的屋子闷热,没有上面的凉快不说还像个鸽子笼,小的可怜。
丫鬟站在后面打扇也是热的不行,这风扇出来都是热的。
船尾江蔓坐在小凳子上,发丝被船行驶带起来的风吹起来,凉快的不行。
厉沉坐在对面给她剥荔枝,越往南走这荔枝就越甜,小姑娘爱吃得很。
江蔓视线扫过他满是汁水的手指,这荔枝确实好吃。
“我们还有多久能到”她来京城坐的是马车足足走了一个多月。
水路倒是快很多。
“四天”厉沉算着时间,他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