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频繁换女人都是为了气阮昭苒,没有实质性行为,直到跟沈矜在一起。
在一起的第一天亲了她就忍不住了。
从此一发不可收。
“不要!”
沈矜还在品味谢清淮话里的真假,布料碎裂的声音将静谧的客厅划开一道口子。
谢清淮低头,热吻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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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矜昏睡过去前的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还记得这是第几次吗?”
她最后的意识在想,陈槿之跟谢清淮可不愧是多年好友,这恶狗一样逮着人非要答案的臭毛病一模一样。
她是第二天晚上醒来的。。。。。。
地上散落的纸巾以及数不清的被撕开的包装袋。
满地狼藉。
沈矜捶了捶头,感觉事情变得更乱了。
她低头。
。。。。。。什么也没穿。
陈槿之尚且知道在她晕过去后给她套睡衣,谢清淮总是这样,光溜溜地让她睡,她没有裸睡习惯,很不舒服。
在房间里没看到谢清淮的身影,她以为谢清淮走了,她环视了一圈,没发现有衣服,只好赤着脚下床去外面客厅看。
门刚一拉开,浓厚的酒气迎面扑来,沈矜皱眉,用手挡住鼻子。
客厅一片漆黑,借着窗外微光依稀能见茶几旁歪斜的身影。
沈矜抬脚往那边走去,她想问有没有帮她准备衣服,她要走了。
“夏夏。”
她刚到他身旁站定,他的一双手便抱住了她的腿,他滚烫的脸贴在她腿上。
他发烧了!
“谢清淮,你感冒了?”
“感冒就感冒,反正不会有人担心。”醉了酒的谢清淮话语中夹着几分孩童才有的无理取闹。
沈矜不明白他怎么忽然酗酒。
不过跟家里的事肯定有关系,能让谢清淮喝的烂醉,也只有他家里人有这个本事。
“你别喝了,我带你去看医生。”沈矜不自觉放软语气,像哄小孩子一般。
这种场面她得心应手,因为过去六年这样的谢清淮她见过几次。
第一次见时,她心疼的不得了。
她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抱着她一个劲说以后她会陪在他身边。
好一个自作多情。
“不想看医生,不要去,每次在医院都只有我。”
谢清淮的脸在沈矜腿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