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四郎喊住秦晟,“阿晟,去练练怎么样?”
“不去。”秦晟扭头拒绝,“我不欺负老弱病残。”
秦四郎:……老弱病残?说谁呢?原来只是提议,现在必须练练!
“加上你三哥呢?够格和你打一场了吧?”秦三郎过来搂住他的脖子。
“走!”秦四郎抬脚就要往校场走去。
秦晟趁他三哥不注意,左手迅速拽住他搂着自己肩膀的那只手的手腕,然后迅速转身,右手一带,右手掌拿住他的肩膀一压,趁他三哥还没反应过来,将人一放,就溜了。
声音还远远传来,“四哥,你身上还有伤呢,悠着点吧。”
“这臭小子!”
徒剩秦三郎和秦四郎待在原地面面相觑。
“还要练练吗?”秦三郎问。
“不练!”秦四郎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抬脚走了。
秦三郎:……神气啥?四郎他自己不也被阿晟嫌弃?还敢嫌弃他!
……
翌日,秦家人一起给秦四郎送行。
腊月初六,宜纳彩纳征,嫁娶。
一大早,秦家就来吕家下聘了。秦夫人和秦珩带着秦晟亲自来了,还带着一位官媒。
吕家人知道,这一个月,秦家一直在筹备聘礼。他们用同等级的物件或者更高级的物件置换赵家退回的聘礼,时间短,任务重,可不容易,所以也没任何见怪的地方。
故而,秦家的这份聘礼,表明上中规中举,没什么太出挑的地方,但内里自有乾坤。
仔细一对比就会发现,物件还是那样一个名字的物件,就是整副聘礼的价值比之前给赵家的要高出三成来。要知道,赵郁檀是三品大员的嫡长女,她的嫁妆,就是五万两之数,秦家给的聘礼在价值上自然也不能相差太远。
吕颂梨现在也只是五品御史的嫡次女而已,即便秦家直接用赵家退回去的那副聘礼下聘,也是可以的。但是秦家没有。
如今秦家的聘礼一送,这叫什么,这叫低调地打脸。
所有的聘礼中,吕颂梨最喜欢的是打头的那三张皮毛,一张雪狐皮毛,一张麝鼠皮,一张紫貂皮。特别是那紫貂皮,毛质轻盈且长而窄,柔顺棕色,并有银白色针毛均匀地夹杂在内,这是最顶级的紫貂皮。
吕颂梨轻轻地抚摸着它。
“喜欢?”秦晟问。
吕颂梨点了点头,这三张皮子是她见过的最顶级的皮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