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族长的这些分析,不仅年轻一代的谢栢谢楠失语,谢渊谢潜等老一辈的族老也面面相觑。
他们不明白,吕颂梨一介女子,哪来这么强的进取心和攻击性,最重要的是哪来这么大的野心?
谢楠迟疑地说道,“其实,吕颂梨这样,也不一定适合咱们谢家。”
谢楠这话也是劝其他人,再优秀的当家主母,也已经是别人家的了。而且吕颂梨野心之大,有牝鸡司晨之姿,谁知道她嫁进来后,会不会夺权?
“好了,来说说我最近让你们办的事情,进展如何了?”谢湛的话将他们的心神拉了回来。
对比他们因为吕颂梨而产生的无用的情绪,谢湛更希望他们能专注自己,大家一起齐心协力,为家族的生存奋斗。
谢湛很清楚,严格来算,他们谢氏一族已经落后了两步了。他们谢家现在依旧依附着陈家,还没有在南地占据一席之地,有自己的地盘。吕颂梨呢,已经获得地盘,已经开始清理辽东郡的其余势力并深耕辽东郡。
而他准备了那么久,也到了启动的阶段了。
会议散了之后,谢氏核心成员便各回各家了。
族长虽然交待他们不要声张秦家经历流放却没有减员一事,但是他们中有人忍不住,也不想忍,说来说去,这事就怪他们现在的族长夫人赵郁檀。
忍不住回去和枕边人一说,然后这事就成了全族皆知的秘密。特别是家里在流放路上死了亲人的,更是对赵郁檀没了好感,甚至心生恨意。
已怀有三个多月身孕的赵郁檀在母亲的陪伴下,回来谢氏族地这边。
谢氏族人因为得知了秦家流放却无一人死亡的事,对她很冷淡,碰面时竟然连招呼也不打。
罗氏有些不明就里。
“你这样不行,好歹她现在也是族长夫人,见面怎么着都得打打响。”
“呸,她还有脸回来?要不是她,我爹和我家小二小四怎么会死?!还想我和她招呼,做梦!”
谢氏一族的大娘们谈论起她来毫不避讳。
赵郁檀和罗氏很快就得知了原因。
罗氏:“这——这——怎么能全怪你呢?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赵郁檀面无表情,他们对她不满意,她对现在的日子又何尝满意?在她的预知梦中,她虽然跟着秦家流放了,但在流放路上,她一直被秦家人护着。即使到了流放地,她依旧是秦家除了孩子以外,吃苦最少的那个人。哪像现在这样,丈夫成为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