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拼的人,浑身上下都是纹身,又抽烟又喝酒,靠女人养着,业余爱好就是去酒吧蹦迪,再或者打麻将,再或者打打台球。
除了一张好脸,和一张会哄女人的嘴,他是一个再差劲不过的人,他跟她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看得出来,她是第一次看直播,她把他当做珍宝来珍视,她不知道,其实在直播间上票就像买喜爱的玩物回家,这钱可以让主播任你驱使,可以提出任何过分的要求。
每回她为他赢下胜利,就会问他:“开心吗?”
他就会说:“开心”
她就会笑:“开心就行。”
就仿佛她一掷千金,唯一的目的就是让他开心。
大多数时候,是她开解他,由于直播的时候紧绷着弦拿出最好的精神状态好多个小时,他有时候下了播,累的一句话都不想说。
白菜就是这样一个人,明明跟他打过一架。
因为当时余娇每天都来看他直播,突然有一天,白菜就笑着跟他说:“还是咱们明哥魅力大,能吸引这么一条舔狗,哈哈哈。”
白菜不觉得他说的话有什么错,甚至很大程度上来说,白菜这么说话还是为了恭维明明,希望跟这个同事交好。
他都懂,但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给了白菜一拳。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还是绵羊和主持硬把两个人拉开的。
白菜觉得他有病:“都他妈当主播了,还在这装纯。”
他其实也不纯,他是主播,以圈钱为生,主播这个行业,想要赚的多,第一要舍弃的就是良心。
太有良心的人做这一行是赚不到钱的。
他也从来没觉得别人给他上票不应该,他没钱,而来直播间找乐子的人有钱,这个钱就算不给他花也会给别人花,与其给别的男人,为什么不给他?
他只是受不了白菜用那种轻贱的口气提起余娇。
他毕竟也是人,也有感情,选择了这份工作,过着日夜颠倒的生活,每天白天都在睡觉,起床就在上班。
再除去维护大姐的时间,留给自己的时间所剩无几,他每天接触的人,几乎就是直播间的同事和往来的观众。
他跟每个给他上票的人聊天,做好日常的维护,人家给你上票,图的就是你这份情绪价值,他把自身能量分散给每一个扒在他身上索要情绪价值的人。
他倾听每一个人的痛苦,软言安慰,把自己变成一个情绪垃圾桶,装满各种女人的痛苦,在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