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摸了摸白毛大狗。
白毛大狗更高兴了,恨不得就糊在沈宁的身上。
沈宁对它倒也有眼缘,只不过心里有个疑惑。
这狗既然喜欢她,方才初见的时候,又为何要咬破她的衣裳?
许是想到了什么般沈宁心内深叹了一口气。
看来是有其主必有其狗。
主子阴晴不定。
狗儿也喜怒无常。
沈宁打算敬而远之。
既然重归沈家就不能和皇家人走得太近,哪怕是个看起来对皇权毫无威胁力的王爷。
“王,王,王爷!”
侍卫十七火急火燎的冲进富贵别院,人还没到,那声音就如雷霆炸开了,“皇上又又又又喊您下棋了,王爷你……”
在看见沈宁的那一刹,侍卫刹住了脚步陡然沉默下来,滚动着喉结吞咽了几下口水。
富贵别院的女人都是北渊王救下来的苦厄之人,而且多半他都很熟,因是王爷睡大觉的时候,他得穿着王爷的袍子乘轿来富贵别院和这群女人们载歌载舞到黎明才能去休息。
起初有美人常伴他也开心。
后来发现比当王爷的贴身侍卫还累,他就觉得苦不堪言。
如今见有个陌生的女人,十七还以为又是来陪自己载歌载舞的,刚想轻浮的说什么,燕云澈一巴掌甩在他的后脑勺,冷淡地道:“备轿。”
“嗷。”十七双手揉了揉后脑勺鼓起来的包,蔫了吧唧的吐了个音。
燕云澈:“沈姑娘,后会有期。”
沈宁:“后会有期。”
“……”
沈宁原路折回,却是在快要出了富贵别院的拐角处,被一个穿着红色霓裳浓妆艳抹的女子给拦住:
“你就是王爷新看上的女人?也不过如此。”
景蓝。
听到这熟悉的两个字,沈宁的眼皮几不可见的跳动了下,随即循声朝说话之人望了去。
百花深处,身穿大红袍子的男子赤着双足慢条斯理的走来。
他的皮肤很白,白到仿佛萦绕着一层晶莹的清辉,随性而懒倦的模样,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邪气。
男子有一双极其好看的眼睛,冷如冬夜的雪,明明是薄凉荒芜的,寒风刺骨,却偏偏还有种隐约的妖气。
特别是眉间的朱砂,在这姹紫嫣红的百花丛中,宛如晚霞般的绚烂。
沈宁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之人,下意识的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