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我惜你爱你,不曾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
顾景南双手握拳,隐忍地道:“大丈夫光明磊落,我承认连枝的事是我的错,是我负了你,但我是为了什么你不知道吗?我都是为了你,是,我无颜在你面前,但是你看我现在是活生生的男人了,这不是为了你吗?因为我不想让你守一辈子的活寡,可你呢,你想想看你这半个月做的都叫什么事。”
沈宁怔怔的看着顾景南,沉默半晌,忽而笑出了声。
她的笑声,从小变大,最后笑到花枝乱颤般。
几年的笑,都融合到了一天。
笑得眼泪飞溅,眸子发红。
顾景南看着她这般癫狂的样子,心里发闷,很是不舒服。
就像五脏六腑,都挤成了一团乱麻。
他想走上前去抱抱这个曾经让自己爱进骨髓深处的女子。
然而身为男人的尊严,却在脑海里警告他,遏制他。
“你背弃诺言,与蓝连枝在大燕境外私定终身,你说,是为了我?”
沈宁笑完,冷漠而嘲讽的说,指腹不经意的抹去了眼梢边的泪痕。
“阿宁,扪心自问,作为一名妻子,不能让丈夫提起床笫的兴趣,你是何等的失败?”
顾景南皱眉:“但你从未反思过,事到如今,甚至还拿这种事情来抨击我,你真是一个好妻子,好女人吗?你为什么就不能和连枝心平气和的相处,她可是大齐的公主,你为什么非要自私到我顾景南只能拥有你一个女人呢?你有没有想过,为何我能与连枝有夫妻之实,却不能和身为我妻子的你有床笫之情,这是不是你的问题?”
“顾将军,你在说什么啊?”采莲震惊的瞪着顾景南:“小姐一心一意为了你,连家都不要了,你就这样指责她的?”
“若真是一心一意为了我,又怎会离我而去?”顾景南反驳:“什么连家都不要了,那不过是你家小姐与沈国山的阴谋诡计罢了,就是怕我借沈家的势,沈宁,你看到了吧,不需要沈家,我也能活的很好。”
“你喊我父亲什么?”
沈宁忽而冷冰冰的问。
沈国山,戎马一生,功勋无数,每一道荣耀都是身上深可见骨的伤痕。
哪怕皇室宗亲,都得礼敬三分。
纵观燕京上下,谁敢无礼到直呼其名?
顾景南敢——
“他已非我岳丈大人,我不称为沈国山,难道得称之为父亲吗?”顾景南好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