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取凌空庄独酿的红梅酒,诸位回时,每人都可带一壶红梅酒回府。”
作为储君的正妃,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在场的宾客们,多多少少都会给太子妃一个面子。
却也会记下顾景南的仇。
沈宁出神的望着李衡阳消失的方向,面庞流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阿宁——”
顾景南道:“你莫要太过伤心,有机会的话,我会带你去见衡阳宗师,修复你们二人的感情。”
沈宁看了眼顾景南的右臂,淡漠自若的说:“顾将军,你摔跤过吗?”
“什么?”
“你猜,多高的地方,才能把人摔死?”
顾景南的瞳眸骤然一缩,呼吸紧跟着急促。
那一刻,沈宁陌生到让他害怕。
沈宁淬着寒芒的视线掠过顾景南右臂,然后与沈修白、沈青衫走向湖畔。
“阿姐。”沈青衫问:“适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手,多半是废了。”
沈宁原先师出李衡阳,自然清楚这把苍龙刀。
李衡阳每日只让她挥十下,多一下都不行。
只因苍龙刀的起源并非是用来杀人,而是训练。
武学大家魏公年轻时铸造苍龙刀,放入了不少苗疆的蛊虫碎粉和西域毒藤。
挥刀之际,苗疆蛊粉,西域毒藤,两相结合下,再加上汗水密集,能使武体潜能发挥到极致。
宋青玉问:“沈小姐与北渊王很熟吗?”
“与北渊王不熟,与他的爱犬,倒有几分交情。”沈宁掩去了眼底的锋芒,漫不经心的道:“宋公子,何出此问?”
“这些日子,北渊王动辄便给上京各大世家送药,宋某那里也收到了两次,都是珍贵难寻的上等好药,且回回都符合沈小姐的伤,宋某还以为王爷这是讨沈小姐欢心的好手段了。看来,宋某多想了。”
宋青玉话里的意思,沈宁不是没想过。
但北渊王作为先皇最疼爱的孩子,当今圣上最喜欢的弟弟,行事风格向来浮夸出格。
“王爷皇室中人,身旁贵女不计其数,又怎会讨我的欢心。”沈宁皮笑肉不笑的应付。
“砰!”白鹤亭内,苍龙刀砸在地上,发出了轰然如雷的声响。
顾景南终于挥完了一百下的苍龙刀。
人群里,议论纷纷,多是诟病:
“搞什么?顾将军就算想要显摆,也不必如此夸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