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你是她看上的人,我们都相信她的眼光。”
沈惊风踏马行风,孑然奔入夜。
星月之光,洒落在了他的身上。
顾景南看他渐行渐远,无比的钦佩这位大舅哥。
后来,大燕子民都把沈惊风的出谋划策,都归功于顾景南。
顾景南从归朝以来,就享受着这场战争胜利带给他的荣耀。
而这一刻,他虚得很。
还是做贼心虚的“虚”。
“沈老将军……”
顾景南欲言又止,万般的话到了嘴边却不知如何说出口,甚至不敢直视老人那双仿佛能洞悉人心般的眼睛。
头皮发麻的感觉,让他几乎潜意识以为,老将军已经看穿了他皮囊之下的灵魂。
“听说顾将军得佳人青睐,恭喜,恭喜。”沈国山笑道。
顾景南强挤出了一个笑。
这会儿,陈欢欢和采莲把宾客们的桌椅都搬到了府门之外。
那些个宾客站在一边,浑身都很不自在。
他们参加过诸多喜宴,还头一次被收了桌椅的。
陈欢欢习武之人,威猛许多,一手一张桌子不说,肩膀、臂弯都还挂着椅子。
这狗非但不怕,还与沈国山格外的亲近。
老将问道:“王爷,此犬名为景蓝吗?”
“嗯。”
“好名字啊,太适合它了。”
顾景南听到这话,脸色绿到不能再绿了。
这已经不是在打他的脸那么简单,就是就是把他的脸面放在地上狠狠的踹。
血汗拼搏这么多年,竟是混得跟狗平起平坐。
沈国山道:“顾将军。”
“沈老将军——”顾景南再是愤然怨恨,也只得忍气吞声,恭恭敬敬的向高头大马之上的老人拱起了双手。
“燕齐纷争,三年征战,辛苦了。”沈国山道:“听闻这三年,吾儿沈惊风,去过你那边几次,可有此事?”
霎时,顾景南心惊肉跳的抬眸望着老将军。
老人却是气定神闲,泰然又自在。
“是……是有这么回事。”顾景南弱弱地道。
老人似笑非笑,“大齐出了个行兵的鬼才,被称之为定海大将,刀法不仅出神入化,行兵布阵更是多次以少胜多,顾将军初次与之交战,可是吃了好些亏,不曾想后面竟能反败为胜,顾将军,确有谋略英勇。”
顾景南背部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