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纯靠感觉和默契,就能到达的准确度。
君光祖作为深海首领,自然是长蛇阵的“蛇首”,在最中心的地方,高举着白金色的旗帜。
他被保护得完好,急切期待着深海长蛇阵让他扬眉吐气的时刻。
新仇旧账累加在一起,让他的胜负欲如一锅开水沸腾到了极致。
久久难凉。
武台北面,君尚书旁边新搬来的太师椅上,坐着阔步而来的沈国山。
他笑了笑,说:“沈老将军,你曾是最了解长蛇阵的人,觉得此阵如何?”
沈国山淡淡的望着武台,“尚可。”
他虽偏心于沈宁,也不得不说深海队的长蛇阵很漂亮,显然是下过一番苦工的。
君尚书给沈国山倒了杯茶。
“胜败乃兵家常事。”
他的话很有意思。
沈国山并没打算喝茶,而是直盯着武台看。
以他对沈宁的了解,当邱双斩扔掉双刀,就注定失败。
但多人战不好说,想要赢下深海队,可不是什么简单之事。
轿辇旁,十六疑惑地问:“沈小姐这是何阵?”
“看样子像是二龙阵法。”
十七看得认真凝重,仿佛自己也在武台之上,“但这二龙阵有些溃散,长蛇如巨蟒出击,蛇尾捭阖形成的攻势极其强悍,二龙阵难以抵挡,执旗者也很容易被长蛇绞杀。”
“砰!”
锣声响的刹那,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武堂切磋,却给人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错觉。
越来越多的武堂学生,闻讯而来。
有子衿武堂内玄武阁、地武阁的学生。
还有其他武堂的人儿。
昔日沈宁所在的燕京学宫的青年才俊们,更是在解忧楼大喝特喝,听下属传来的比武消息。
有人叹之,“想不到啊,沈宁竟能拿下邱双斩,放在以前, 此等人给她提鞋都不配,然,今时不同往日,而今的沈宁,已非当日的沈小姐。”
“说来也是,若不是邱双斩轻敌,上了沈宁的道,自作聪明的丢掉了他一贯引以为傲的双刀,何至于沦落至此。不过,时隔数年,沈宁的心更狠了点。”
“被男人抛弃过的女人,能不狠话,话说回来,赵公子,数年前你可是心怡沈宁的。”
“你也说了,那是数年前,数年前谁不心怡沈家女,但当初有多心仪,如今就有多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