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走,身后,纳兰晴扑来紧紧地抱住了他。
侧脸贴在他的后背,泪如雨下,“惊风,不要走,我已经两年都没见过你了,就连我们孩子的忌日你都不肯来,我是做错了什么,你这般怨我,我对你的喜欢从来不比对叶倾城少啊。”
沈惊风的双手抓住她两侧的腕部,将她掰开后回过身来正对着她,一字,一字地说道:
“叶倾城是叶倾城,上京、大燕、人世间独一无二的叶倾城。不要拿你,跟她相提并论。”
“我曾认为你有几分善心,可敬你几分,但当我得知你曾对倾城说过那些话的时候,我便不会再敬你半分。”
叶倾城走后,他才在叶倾城的侍女那里知道,纳兰晴每日都说了些什么。
即便是这样,叶倾城都还在为他着想,去给三皇子示好。
世上总有无解之题。
譬如沈惊风所面临的。
他想两全,最却难两全。
哪有那么好的事,既对得住年少喜爱的姑娘,又对得住酒后的乱事?
叶倾城离开上京的那一天,把他的心和灵魂带走了。
沈家长媳的身份,却给了纳兰晴。
当时他只当自己谁都对不住,但他止不住的对纳兰晴心生怨意。
只因纳兰晴用那些话来刺激他的此生最爱。
“惊风。”
纳兰晴摇头落泪,“你为何就是不肯相信我呢?我真没有乱说过话。”
“若在当年,我或许将信将疑,但在现在,我当全然信之,就因为你刚才都还在试图污蔑她。”
“他呢?”
纳兰晴身穿白色里衣,披着一件外袍靠在枕边。
不用说,小玉也知道纳兰晴指的是沈惊风。
“大公子他还没回来,估计回来,也是在五公子那里睡。”
“又是这样么?”
纳兰晴熬红了一双眸子,眼睑下的灰青色被灯火照得甚是明显。
“我这个样子,在民间,叫做守活寡吧?”纳兰晴问她,“是吗?”
小玉连连摇头,“不是这样的,夫人,大公子他,他,他只是……”
“别安慰我了。”
纳兰晴眉头紧紧地蹙起,双手绞着手帕。
半晌,她穿好衣裳,被小玉搀扶着去大门那边等着。
后半夜的时候,沈惊风终于回来了。
“惊风。”
纳兰晴颤着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