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诸位战士焉能忍气吞声,焉能看他人冒犯大燕天家?圣上是天,纵然他赵宗辉卧薪尝胆三十年练就大宗师的之威,在大燕的天下,在圣上的龙气之下,他也得死。”
“这一杯酒,敬诸位战士,赵宗辉已死,血海深仇得报,他妖魔鬼怪的阴霾天再也遮不住我大燕的骄阳似火!”
她一口饮尽杯中酒,而后将见底的酒碗现给麒麟军看。
那一声声似若平地惊雷,震耳发聩,听得麒麟军微微发怔,让三千老将颇为欣慰慈祥。
“惊风啊。”沈国山看着女儿的背影,笑了笑。
“爹。”
“你妹妹还真是,要么不说话,要么就让别人无话可说。”沈国山满面和蔼之色。
“看来,麒麟军躲过一劫了。”沈惊风会心了然道。
“是啊,躲过一劫了。”
沈国山看着沈宁,欣慰时又颇为感伤。
想到翠微山下战友们的枯骨。
还想到早年夭折的那个孩子。
若是没有夭折的话,女儿多随父,怕是会和他和小宁一样生得好看。
席间,杯盏继续,酒香再溢,掩过了赵宗辉留下的淡淡血腥味。
这不明白着告诉世人,兵权交了又如何,只要沈家一声令下,麒麟军还不是听从号令?
沈宁看了眼窃窃私语的父兄二人,而后吩咐沈青衫、采莲等人,“把剩下的酒备上,随我来。”
她们带着酒疑惑的跟上沈宁,只见把大院的门大开走了出去,看到无数的麒麟军。
麒麟军也都看着她。
沈宁已经不是记忆里的小女孩了。
出落的亭亭玉立不说,还难得的稳重。
“青衫,倒酒。”沈宁喝道。
沈青衫呆头呆脑的不知哪来得事。
但他最大的好处就是听话照做,给阿姐倒了一杯酒。
大院的人们都朝这边看来。
三千杀的府兵老将也留意此处。
麒麟军战士的眉间有所疑惑。
“刺啦——”
沈宁掏出匕首,在自己的掌心滑过,惊了众人一跳。
鲜血顺着伤口流出,她握紧拳头置放于酒碗的上方,便见掌心鲜血滴落在碗中。
她端起酒碗,敬向了犹如山海般密集的麒麟军。
“翠微山之战,是七十年来大燕最惨痛的一战,十一万五千六百三十二人埋骨青山,年纪最小的才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