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众所周知的道理。
沈宁骑上母亲在比武场送的马,披上战甲,手执破云枪,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出城而去。
营地外。
剩下的燕京学生们,互相对视,眉目低垂,多有失落之色。
还想让陈琼率领两大武堂,没想到沈宁直接连麒麟军都一起率领了。
沈国山停在这些人的面前。
众人连忙恭恭敬敬的道一声“老战神”。
沈国山说道:“生而为人,又逢太平盛世,是荣幸之事。武学之路光辉璀璨,吸引人海,诸位年纪还小,还都是风华正茂的好年纪,切不可把路走窄了。”
旋即,长子沈惊风扶着沈国山上了马车,留下学生们在风雪里思索着老战神的话。
“我们,错了吗?”有人问。
“沈宁并非恶人,我们何必咄咄逼人?”又多了一道声音。
“其实……我还挺佩服她的,就凭她休夫,便足以警醒天下的女子。”
大多数人不过是随波逐流罢了,风在哪里,低洼在哪里,哪里便有他们。
而当独立思考的时候,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真心想做那些事,说那些话吗?
上京城的雪又大了。
但许多的平民百姓,都穿着厚实的衣裳,拖家带口的到了道路两侧。
北幽叛军,不算什么大仗。
但沈宁作为主将,却是个新鲜稀奇的事儿。
两个月前,许多百姓还围观在十里长街,看她走五步流火。
如今看她带领五千人,出城剿灭叛军。
人群里,有普通城民,也有达官显赫坐高楼。
“这沈小姐,倒真是气运了得,想做什么就能做到。”
“什么气运?分明是实力,子衿武堂再差,那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去的。”
“说的不错,等你敢去当着大宗师的面骂一句,再来说这种话吧。”
“不过……时间过的可真快啊……沈小姐来世十九年,我总能在这条街上看到她,看到不同的她。”
幼年鲜衣怒马,青涩稚嫩初显桀骜。
后来极尽张扬,总是骑着马带着人去喝酒打猎,笑声传在长街。
再后来,她一人一仆一长枪,身穿嫁衣去顾府。
……
高楼雅座之上,早就离开了驻京大营的君光祖,邀了纳兰晴的长兄纳兰城来喝酒吃肉。
纳兰城穿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