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影卫点头。
沈国山半眯起了眼睛,冷笑:“此乃一大疏漏,解忧楼背后之主敢这么做,就说明官居高位,且不止一个。”
“老将军,接下来要怎么查?”影卫问道。
“既有女孩失踪,那便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沈国山道:“找出她们的下落,上京城的任何动静都不要放过,出入城门之地,更是首要勘察。这段时间,始作俑者必然是按兵不动,敌明我暗的情况下既是如履薄冰,就更得步步小心。”
“是。”
影卫走后,沈国山独自坐在太师椅上,望着半敞开的窗外。
一看,便是两个时辰。
桌上的茶早就凉了。
他觉得有些饿了,刚要端起凉茶喝一口,就看见屋门被人推开,发出了“嘎吱”的响声。
沈国山眉头皱紧,喝道:“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吩咐,不得擅自闯入书房。”
而当话音落下,看见沈宁的那一刻,微怔了会儿。
沈宁手里端着一碗清汤面进来,完全不惧沈国山的威严,只勾着唇角浅浅一笑。
“爹都一大把年纪了,这性子怎么还跟从前一样,饿了吧,我刚下的面,快趁热吃吃看,味道比较重,是你喜欢的。”沈宁把桌上的东西拿走,将清汤面放在沈国山的面前,还伸出一双手去扯开沈国山两边的脸,使他的嘴角咧开,露出了一言难尽的笑容。
他是个心狠的人。
心不狠,无法立锥在上京城这么多年。
诚然,他也忘不掉,很多年以前,弥留之际的父亲,握住了他的手,老泪纵横地说:
“是我做父亲的对不住你三弟啊,若非律法之错,请务必为父护他一世。”
“国山,沈家就交给你了。”
思及此,沈国山的身躯愈发屏蔽。
他叹了叹气,独自走进了夜色里,并未回房休息,而是去了书房,继续翻阅有关于女孩失踪案的一切。
郑蔷薇目光温柔地注视着丈夫的背影,低声与儿子们说:
“让他自己去吧,你们爹啊,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
书房。
后半夜。
沈家影卫来报:“老将军,查出来了一些眉目。”
“说。”沈国山的眉目,在摇曳的烛火里忽明忽暗。
“解忧楼建造之时,以空翁垒墙,使陶翁口向着室内,声音被翁口吸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