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青藤这个别名,初食也有药效,是顾蓉非要猛吃,非要说旁人下毒,也实难取证。
顾蓉痛得浑身发颤,实难相信黑水街的旧友会害自己。
定是他们嫉妒自己如今的显赫!
才想出这造恶的法子来。
“杀了他们!把他们千刀万剐!”
她儿是平定战乱的大英雄,杀几个人又算的了什么?
她本该锦衣玉食,安度晚年,却被迫沾染上了这么个病。
老天,无眼啊!!
“啊啊啊啊。”
顾蓉又惨叫出声。
疼痛感宛若洪水猛兽,近乎将顾蓉吞噬。
直到喝了丫鬟熬来的药汤,方才缓解了许多。
顾景南心里虽不是滋味,却也烦闷得很。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
君家倒台的事还记忆犹新,昨夜梦魇缠身俱是剔骨之刑,而今母亲又瘫在床榻惨遭折磨,顾景南不由红着眼说:“是天要亡我吗?”
……
晌午时分。
纳兰晴在沈家小心翼翼待了两日,见没人提及先前之事,便长舒了一口气。
小玉惊喜道:“夫人,看来沈将军是打算放过我们了。”
“放过?我需要她放过?”
纳兰晴冷笑,“我可是沈惊风明媒正娶回来的原配夫人,她不过是个女儿罢了,女儿都是泼出去的水,没什么用。”
小玉压低了头,想劝两句,却又不敢再多说什么。
“阿宁。”
“女人的并非要用婚姻和情爱来证明什么。”
“但也无需害怕,坦荡荡,昂首去走你想走之路。”
“不论是婚姻,还是其他。”
“只要你想。”
郑蔷薇作为母亲看得出,女儿对沈大宗师是有点儿感情的。
那一份感情,不浓不淡,如温水煮酒。
“好。”沈宁沉默良久,咧着嘴笑。
红衣白雪,阳光和煦,却道冬日正好,恰如明媚。
……
顾府。
“啊啊啊啊啊。”
顾蓉喊得惨叫连连,一双腿肿胀不已,时时刻刻都在疼痛。
“朱太医,当真没办法了吗?”
顾景南焦灼地问,看见母亲的样子,眼睛红了大圈。
原以为回京后会迎来娇妻美妾,平步青云的大好人生。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