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破云枪上,可谓是相得益彰。”
“谢谢二嫂。”
沈宁高兴地接过了平安锁。
采莲福至心灵,连忙把沈宁的枪拿来。
“我来,我来。”
沈青衫帮阿姐在长枪上系上了平安锁,“真好看。”
虞欣满意地望着破云枪,眉目温柔如水,略有母性的光辉。
“四哥也该到了。”沈宁满目期冀。
“最迟明日。”沈惊风说。
不多时。
大伯和三叔沈国海家的人都来了清幽堂,与沈钰寒暄。
沈宁则把兄长送的黄金,分了一箱给甄夫人,并派两位影卫跟在甄夫人的身边贴身护着。
今日沈府,相当热闹,晚上便有家宴。
北渊王府,也来了个客人。
“好无聊啊。”
东方寒打着哈欠,想和北渊王结伴去寻乐子。
燕云澈却不理他,穿得锦衣华服,干干净净地走出府。
“王爷这是要去何处?”东方寒好奇地问。
“本王的狗丢了,找狗。”
东方寒眸子微睁。
找狗……需要焚香沐浴的打扮吗?
“那可不是普通的狗。”是阿宁喜爱的狗。
后半句话咽在燕云澈的喉中,并未道出。
东方寒忽而兴致盎然地跟在燕云澈的身后。
他倒要欣赏欣赏这条不普通的狗。
于是,便见燕云澈轻车熟路地去了沈家。
沈宁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二哥,我已经不小了。”
小时候,她最喜欢往二哥怀里扑过去。
有一次,还把二哥扑得后脑勺砸在了桌角。
二哥都不敢被父亲说,只得偷偷忍着。
后来才知道,在路上捡来的药,是父亲私下丢的。
孩子总是如此。
自以为能瞒天过海,实际上都逃不过父母的眼睛。
“怎么不小?”
沈钰挑眉,“几年不见,就把自己当成大人了?”
“小七,你二哥说的是,在兄长的眼里,你啊,就是个小姑娘。”
二嫂虞欣裹得很厚实坐在石椅上,笑道:“你二哥这几年,念叨最多的就是你,在路上听闻你的优秀,逢人就要夸赞一下你。”
沈钰就是这点不好,不论是贩夫走卒,还是江湖侠客,又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