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片轻羽,在心间若有似无地拨弄,最是让人骨头软又痒。
“还好,儿时看过的书多。”
沈宁连头也不抬就回。
旋即,猛地抬眸看他,眼神淬着星芒,看得眼前的男子别扭地看向了别处。
“大宗师,又要耍小性子了?”
“没有。”男人微抬下颌,“本尊,甚是稳重。”
他乃成熟稳重的正人君子,岂会动辄闹小脾气?
“哦?”
沈宁蓦地坐在了男人的腿上,双手勾住了男人的脖颈,凑近往前,说话时,柔软的唇畔,不经意地擦过了男人的耳廓。
“沈大宗师,有多稳重?”
男人眸光微凝,浑身僵住,深邃的目光里暗藏着极致的压制和隐忍。
身上的灼热,隔着衣料都能滚烫到她。
下一刻,沈宁回到原位,翻开了随笔记录,对着男子一笑。
“尊上,稳重,嗯,稳重!”
说着,还强调了一遍。
言简意赅的几个字,却像是一盆冷水浇下。
男人无奈又宠溺地看着她。
心内,却是有异样之感。
他鲜少看到这样的沈宁。
鲜活,充满朝气,有几分与常日不同的俏。
有那么一瞬间,好似看见了三春山的她。
病气难掩风姿。
傍晚,马车停下,沈宁收拾好东西便要下马车去往子衿武堂。
忽的,腰部会灼热有力的臂膀环绕住。
男子欺身而至,将她抵在软垫。
血肉下的心跳声,在温热的空间里,刺激着双耳。
乌发微散。
红衣衬得颈间肌肤白皙如雪。
男人轻咬衣襟。
沈宁蓦地愣住,下意识就要去握放在旁侧的破云枪。
腕部却被桎梏于软垫。
“阿宁。”
“我不想要稳重。”
耳边,传来那压抑的声音。
沈宁的脑子里,既绽开了火树银花,灵魂都在酥软发颤。
然后,眼角余光看向了破云枪。
枪使她冷静。
纵然情投意合,这男欢女爱之事,亦不可如此草率。
正当她思考要如何让男人冷静的时候,却响起了男人低低地,温润地笑声。
“将军,第六百九十五个,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