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很大,有水井,磨盘等生活器皿,还有不少大树,此时正是晚饭时分,北面几处厢房有炊烟升起。
“谷主,最后你要到牛马没有?”胖子问道。
花刺儿带着二人向南侧厢房走去,“别提了,毛都没要到一根,眼瞅着孩儿们就要饿死,一不做二不休,我索性率领它们去了江陵的骑兵营地。”
“事情最后怎么了结了?”南风笑问,杀朝廷命官,吃骑兵战马,这事儿估计也只有花刺儿能干得出来。
“我本领强大,他们奈何我不得,便使诈用计,将我拿了,后来还是我本事大,他们也不敢把我咋地,只得放我回来。”花刺儿指着西南角落的厢房,“你们就住在那里,一人一间。”
南风点头答应,对于花刺儿先前所说之事也没有再问,花刺儿肯定说谎了,他被朝廷抓住之后保住性命定是费了周章的,但丢面子的事情花刺儿是不会说的。
花刺儿将二人带到厢房门口,“你们先安顿下来,我去命人煮肉熬饭。”
“大哥,这里还有些胭脂水粉,烦劳你将胭脂水粉和衣物分赠女眷。”南风又递了一个包袱过去。
“你们汉人就是狡诈,知道讨人欢心,”花刺儿笑着接过包袱,扯着嗓子吆喝了一声,女眷自各处过来,花刺儿打开包袱,将东西当场分了。
没人不喜欢礼物,蛮人也不例外,礼物自身价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礼物所代表的心意,这里的女子很少见到这些精细之物,得了衣裳水粉,都很开心。
“外头风大,你先进屋,”花刺儿指着南风,“我去唤人来与你治病,总这么咳可不成,可别咳出痨病来。”
南风进了西南第一间厢房,胖子住在隔壁。
屋里很是空荡,连桌子都没有,也没凳子,地板是木头铺就的,被褥就放在角落里,几件简单的生活器皿放在门口,屋子正中挂着一个铜盘,里面有油脂,应该是火灯。
南风刚刚放下东西点着火灯,胖子就跑了过来,“那个道士的气息刚才又出现了,去了昨晚那处山头儿西面的山头儿。”
南风走到门口,看向东北方向,由于有树木阻隔,自此处看不到远处的情况。
“他应该在布置阵法。”南风猜测。
“什么阵法?”胖子问道。
南风摇了摇头,太清宗有很多堪舆定位的法术,他不确定对方用的是哪一种。
“知不知道啥时候能布好?”胖子又问。
“寻常定位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