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是故意这般说的,诸葛婵娟闻声抬头,瞅了胖子一眼,“你在这儿,我们能做的了什么?”
“哈哈哈哈,那我出去,给你俩腾地方。”胖子笑道。
“别闹了,”南风摆了摆手,“你这次过去别光顾着装模作样,顺便帮我办点事情,看看吐浑有没有人识得鼎文,如果有人会,我就跟他们学上一学,以后也能便利一些。”
“好,我去跟慕容律睡,不在这儿碍你们的眼了。”胖子站了起来,撩开帘子,走了。
南风也没有留他,他的确有话要和诸葛婵娟说,不过却不是甜言蜜语,而是婆心苦劝,而今已经与吐浑化敌为友,那个将军的毒也该解了。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任他怎么说,诸葛婵娟就是不同意,说到最后竟然恼了,“他骂你野道,你都忘了?”
“那是气急失言,哪能当真。”南风说道。
“事先我警告过他,再胡说八道我让他这辈子都说不了话,他还大放厥词,那便是咎由自取,我不解,要解你解。”诸葛婵娟拗劲儿上来了。
“我哪会呀。”南风摇头。
诸葛婵娟也不接话,合上书籍,翻身躺倒。
南风无奈,只能回到自己卧处,拉了被子躺倒,嘀咕了一句,“唯妇人与小人难养也。”
南风说这话是想诱使诸葛婵娟接茬,诸葛婵娟还真接了,却不是反驳言语,而是“知道就好。”
诸葛婵娟这般说,南风便不得接话,只得随她去了。
起初他也没有多想,只是感觉诸葛婵娟太过记仇,但躺倒之后细想湖中孤峰上的那处密室,忽然明白诸葛婵娟为何火气这么大,那密室入口的石门上有九宫机关,这种机关他们是不会解的,要想解开,就只能请元安宁前来相助,诸葛婵娟想必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抑郁烦闷,那个将军时运低,做了她的出气筒。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实则只要足够细心,还是能够揣摩出女人心思的,当然了,前提是这女子不是个是非不分,恩怨不明,不知所谓的浑噩之徒。
诸葛婵娟非常聪明,但心思很简单,恩怨很分明,她一直视元安宁为情敌,打一开始就不喜欢元安宁,更不喜欢他与元安宁走的太近。
想明了原因,就得思虑对策了,最有效的办法是别请元安宁过来,但是否去请元安宁,取决于在没有元安宁的情况下他们能不能进入密室。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明天再去湖心孤峰看上一看,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