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捉奸成双也就罢了,还趁机说出了当年他为什么那么做,堂堂玉清掌教弟子,竟然恃强凌弱的做的那般绝,又是撒沙子又是撒尿,龙云子护短还将人撵走了,这事儿传将出去当真丢人。
“我想到了,先前假冒岩隐子请来神兵的就是他,是他盗走了岩隐子的法印,行那挑拨离间之事,一定是他。”有一玉清道人恍然大悟。
恍然大悟也就罢了,还大呼小叫,大呼小叫也就罢了,还有一群人应和,“原来如此!”“罪魁祸首就是此人。”“做贼三日不打自招,快拿下他。”
众人鼓噪,南风只是笑,“就因为我与岩隐子有仇,你们就污蔑我盗走了他的法印,有证据吗?没有吧,我记得岩隐子好像是升玄修为,我想要他的法印,还用偷?”
南风说到此处,手指其中一个西魏武人,“你想拿下我?来,我就在这里,有本事进来拿呀。”
这些人不怕君子,也不怕小人,最怕南风这种人,头脑冷静,条理清晰,每一句话都能戳到他们的痛处,气的五内俱焚却又无可奈何。
便是这样,南风还感觉不够爽利,又道,“我得了龟甲天书之后看不懂龟甲上的文字,就去了一趟西魏皇宫,想借用九州字典,没想到在皇家书库遇到了岩隐子和几个玉清门人,我去到那里的时候他们已经被人打晕了,衣服也被扒光了,短裤都不曾剩下一条,他们的法印肯定是被别人拿走了,反正我是没有见到。”
西魏众人本就够生气的了,听他这般说,险些气炸了肺,南风摆明了告诉他们他做过什么事情,却又不正面承认,谁都知道此时只要将南风拿下,一定能自他身上搜出岩隐子的法印,但他们却无法进入由龙云子和燕飞雪比拼灵气所激起的紫气屏障。
“喂,你们商议好了没有?”南风冲那几个交头接耳的上清道人问道。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有人答道。
“快点儿,现在谁都知道我有龟甲天书了,此地不宜久留啊。”南风笑道。
南风言罢,收回视线看向龙云子,龙云子此时面色铁青,跟猪腰子一个色儿,这应该不是比拼灵气所致,而是被他给气的,估计也不是被他一个人给气的,可能还在生岩隐子的气,惹谁不好,惹了这么一个记仇的家伙,事情都过去三年多了,还死咬着不放。
看罢龙云子,又看燕飞雪,燕飞雪此时表情很是怪异,有些看不懂,仔细再看,应该是强忍着不曾发笑的一种难受,她想笑可能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是对手马上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