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不渴?与你杯茶水喝?”李朝宗平静的问道。
“好。”南风答道,他是那种享得了福也吃得了苦的人,只要条件允许,绝不会虐待自己。
李朝宗还真的倒了杯茶水,走过来将油灯往一侧挪了挪,将茶杯递给了他。
南风接过喝了,“再给点儿。”
李朝宗笑了笑,又回去倒了一杯,南风又喝了,还要,李朝宗又给,连喝三杯,南风方才解渴。
在李朝宗为南风倒茶的这段时间,玄清一直黑着脸坐在石桌旁,也不曾说话。
“猪头哪儿去了?”南风问道,外面只有玄清,不见玄净。
李朝宗自然知道南风口中的猪头指的是圆脸的玄净,随口答道,“前去请一位故人过来见你。”
李朝宗言罢,玄清干咳了两声,不消问,这是在怪李朝宗接南风话茬,这一接话茬就等于间接认同玄净是猪头。
“得将那畜生给杀了,不然会走漏风声。”玄净回头张望。
“随它去吧。”李朝宗随口说道。
三人之中只有李朝宗会飞,见他不去追杀八爷,玄净好生不解,玄清见状,在旁说道,“师弟,李掌门自有计较,不要管了。”
李朝宗闻声冲玄清微笑颌首。
听得三人交谈,南风微感疑惑,但转念一想,便明白了李朝宗想做什么,他不去追杀八爷,而是让八爷跟着,就是想让八爷知道他被带到了哪里。
八爷很通人性,不得救他,一定会往别处搬救兵,只要肯来救他的,自然是他的朋友,届时李朝宗若是将那些人拿下,就有了逼供的筹码,他可能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却不能眼看着朋友为自己送了性命。
便是心中担忧,也无计可施,而今他先机已失,不得掌控局面,只能见机行事了。
先前中的一掌一脚已经伤到了他的肺腑五脏,玄清封点了他的穴道,令气血淤塞,也加重了他的伤势,耐受不住起落的巨大颠簸,几个起落之后气堵晕厥。
晕了多久不得而知,睁眼之后最先看到的是刺眼的光亮,待得眼睛适应了明亮光线,终于看清了自己所处的环境,这是一处不算狭窄的空间,有一丈多高,长三丈,宽两丈,四面皆是坚硬的青石,在左侧墙角有一垛一人多高的黄金,右前方是一道石门,石门上部有处尺许见方的方孔,一盏油灯就放在那里。
根据胸腹传来的剧痛来看,晕死的时间应该并不长,凝神内窥,发现经络仍然闭塞,挣扎坐起,只见右腿足踝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