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些,正想让老龚闭嘴,和张轨说没事儿了。
张轨却摸出来一个银匣子,打开后,挑出来一大坨尸油,快速抹在了夜壶边儿上。
老龚一个激灵,猛地缩回夜壶中,那坨尸油落了进去。
“没事了张兄,我只是一时间没回过神来,老龚也没事,下次,我就有经验了,见着你放饱死鬼,就看好老龚。”我脸色和缓很多,回答道。
张轨总算松了口气。
不知不觉间,我们走到了一条完全寂静无声的街道。
周遭的房子更老旧,表面连瓷砖都没有,有的地方还荒废了。
饱死鬼停在了一道封闭的铁门前头。
门柱头两侧是老旧的卷帘门,一排门面上都印着拆字。
这比老破小的小区,还要老旧。
铁门右侧的门柱上,还有一块竖匾,上边儿的字迹已经脱落不少。
写着:“睢化区精神卫生院家属楼。”
那饱死鬼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威胁似的,不敢入内。
可他脸上又浮现着贪婪,嘴巴不停的舔着厚厚嘴唇,像是在挣扎,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