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无言。
自己真成了榆木脑袋?
我觉得,好像不然。
胸中比以前多出来的那口气,是道士的正气。
不愿意从尸体上得到好处,是因为尸本身非恶。
我用铜杵打出去他的魂魄,已经是大不敬了。
与其说我变得迂腐,倒不如说,正气压下了更多的杂念,我更像是一个道士......
那种潜移默化的改变,让我平时没有察觉,却无形之中改变了我很多性格。
或许,邬仲宽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宅心仁厚,有着自己的牌面。
只是他因为妻子背叛,最后意外而死,才会变得凶厉。
而老龚吃了他后,一个普通人的心智取代了他的心智,老龚才会显得那么贪婪?
“老龚,你应该想想,“自己”曾也是一方先生,有的东西,还是不能要的。”我说了一句。
老龚吞咽了一口唾沫,小声嘀咕,完了......真完了......
我又继续找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发现铜杵。
透过树影看天色,夜色漆黑无比,快要天亮了。
无奈,只能暂时放弃。
再看一眼那道士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