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让我想清楚,这就代表了,他不希望是茅有三。
这会儿,为什么又希望是了?
疑惑只持续了一瞬,我就想到了缘由。
是酉阳居,不好对付!?
不知觉间,到了正午时分,老龚脑袋钻了出来,他在我肩膀上转了一圈儿,才嘀咕了一句:“窃了尸体,搞不好魂儿也跟着走了,难搞哟。”
“瘟癀鬼真不是个东西,跟着爷成长起来,回头就想吃人。”
“嗐,没脑袋的小娘子,倒也凄凄惨惨,身首分离,一部分被瘟癀鬼压着,一部分天天做梦,一部分,还把她自个儿给封了。”
“爷,怜香惜玉哩。”
“她被瘟癀鬼控制,都不伤害你的哇。”
“齐莜莜,好娘子哟。”
老龚这番话,让我默不作声,
此外还有股说不出的心闷,心慌,涌了上来。
正午大阴只有一瞬,老龚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