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怎么会让玄王接手此事?”
“玄王已经回皇城,以后不会再去慈安寺。”
裴瑾舟点头,看来刺客事件就是让玄王在皇城露面,进入朝堂的跳板。
送走王大人虞初已经走远。
他快步追过去与之并肩而行,余光观察虞初表情见对方没有抗拒慢慢靠近,“昨天我一时糊涂。”
对方没有搭理,裴瑾舟追到瑾园准备跟着进屋就被关在门外。
偷瞧的侍女们见裴瑾舟扭头纷纷望天。
“初儿。”他磁声微硬,“我会继续遵守承诺。”
虞初回复时虽然是娓娓道来,慢声细语却也可窥见深处的危机。
他却将她丢在危险中。
里面没回应,裴瑾舟不善言辞欲言又止,最后只吐出一句,“我去上值了。”
他三步一回头,直至离开瑾园才没有再看。
屋内
站在门口听着外面动静的霜序赶忙往里走,“世子妃,世子走了。”
“嗯。”
虞初拿着簪花在发间比划,怎么看怎么不顺眼,随手扔在梳妆台上。
继续遵守承诺?
难道不是明白不行,不敢继续?
不是谁都像她,会帮忙隐瞒隐疾。
至今侯夫人都以为是她不能生,三年没音讯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
提及纳妾被裴瑾舟拒绝后,更是对她横眉冷对很是不喜。
不知至今未圆房。
不过是没这个资本罢了,不然堂堂世子怎么只可能有一妻呢?
虞初一手摁住胸口,克制传来的钝痛。
“世子妃可是哪里不适?”霜序见她摁着胸口赶忙询问。
虞初深呼吸两下摇头,垂眸沉思。
刚才京兆尹王大人对她同裴瑾舟的态度,很有问题啊。
应该,没有哪里留下破绽吧?
被虞初惦记的王大人离开镇北侯府直奔大理寺。
偌大挺远摆着一具具盖着白布尸体,王大人穿过尸体停在一白色身影后,“启禀玄王,几位生还之人都无异样。”
“王爷经检查,确认只有这两具尸体死法不同。”仵作再三确认之后禀报道,“其他的都是死于刀伤。”
“嗯。”
玄王声音清冷似玉石相撞,清脆如珠玉落盘。
“如此可以确定当时不止刺客一人,还有另一波势力,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