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的指甲轻轻划过他的皮肤伊路米就会皮开肉绽, 手重一点的话我能直接掏出他的脊椎, 想要哪段都可以。
这还是伊路米教我的杀人方法。
我恶毒地想要将他的器官挖出来再帮他治疗,让他以后再这么作弄我!
可又心下不舍。
又惊觉如果真的掏出他的脊椎,我现在没念了还没办法帮他治了,更是憋着一股闷气,只好复原了手掌。
我一口咬在了伊路米的肩膀上。
有淡淡的血气弥漫在齿间,我松开牙关,看着自己在他的肩头留下的杰作,仰起下巴,略带挑衅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瓣:“疼吗?”
“比起这点程度的疼痛感,瞳,你想在我身上留下标记这件事更令我愉悦,”伊路米扬了扬眉:“这是宣示主权的一种吗?”
“……”被反将一军了。
“那是不是证明我也可以占有你了?”
“……”我气馁地发现不管从理论还是从实际都玩不过他。
不管是伊路米进一步还是退一步我都会落入他的罗网里。
……我早就成为了他的猎物。
他低下头来亲我,细碎的吻里夹杂着本能的欲望和渴求。
衣服下摆被伊路米卷起来的时候,异常响亮的铃声划过旖旎的空气。
摆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伊路的。
一声高过一声。
伊路米的动作停滞住,在我的口腔里乱扫的舌头退了出去。
我睁开朦胧的双眼,男朋友盯着茶几上震动得欢快快要掉下来的手机,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我动了动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
不知道是不是误解了我的动作以为我在催促他,伊路米回过眸来,重新将注意力放回了我的身上。
我微微侧过脸,他的吻落在我的鬓角。
“为什么不接电话?”
“你觉得这种时候我应该接电话?”
“……可能是很急的委托?”
“那我就放弃这一单。”
可是手机那头的人好像打定主意要伊路米接一样,在长达一分钟还未接通的状态下挂掉了,然后又打过来了。
伊路米的表情变得很精彩,我头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么多种情绪掺杂到一起,五彩缤纷到我忍不住从唇边泻出一声笑来。
伊路米揉了揉太阳穴去接电话了,我从沙发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