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腰以下就被鲜血浸湿了。
即便文姒姒没有给她禁足,她也要一两个月不能下床走动。
她咬牙切齿的,一脸狰狞,完全想不到刘煊居然真的敢惩罚她这个皇帝赏赐的侍妾。
二十大板结束的时候,陶侍妾也疼晕了过去。
她的住处和文姒姒的住处距离不算特别近,文姒姒派院子里的粗使丫头把陶侍妾抬了回去。
一路上偷偷看到的府中下人不计其数,每个人都在小声议论着今天的事情。
“……陶侍妾是皇上赏赐的人,怎么会被打?”
“她胆大妄为冒犯了王妃,身为侍妾,在普通府上就是个奴才,却敢拿乔向主母讨要东西,实在该打。”
“王妃胆子真大啊,我还以为没有人敢动皇上赏的东西。”
“是王爷帮王妃出头的,王妃很看重王妃的面子。”
“……”
对今天的事情,文姒姒只能说一句很爽快,十分爽快。
从前在太子府上的时候,她哪里能有这样的主母待遇呀?
太子非但不会给她撑腰,还会颠倒黑白骂她是个仗势欺人的毒妇。
陶侍妾眼中瞬间浸满了泪水,可怜巴巴的望向刘煊:“王爷……”
刘煊看也不看她,只对文姒姒道:“你想怎么处置她?”
文姒姒斟酌了一下。
对方怎么说都是皇帝赏的人,打狗还得看主人,太重了恐怕不好。
文姒姒想了想道:“陶侍妾以下犯上,应当禁足一个月。”
刘煊道:“罚半年月例,禁足一个月,领二十板子。”
陶侍妾呆住了。
禁足一个月和半年的月例倒是小事。
刘煊居然要罚她二十板子?
府上的下人,被体罚之后都会羞愧难当,躲起来不好意思见人,更何况她这个侍妾!
如果真的被打了板子,那她以后还怎么去见人啊?府上的人肯定笑话死她了!
陶侍妾跪在地上苦苦求饶,刘煊却一点都不给她面子,很快让府上的下人把她给拖下去了。
陶侍妾被拖下去之后,文姒姒忍不住问:“殿下,这样的刑罚是不是太重了?陶侍妾毕竟是父皇赏赐给您的人。”
当今皇帝齐元帝是一个多疑且多心的人,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在刘煊这个亲生儿子的身边安插这样一个侍妾。
文姒姒知晓刘煊和皇帝的父子情分没有那么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