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艳秋喝醉了，对老板娘说：“你长得漂亮，家里有钱，嫁给谁都无所谓，可我只能嫁给一个老头……”
“哪有，我没有你好，你比我好才对。”
老板娘摇晃着身体，倒着酒，说：“李轩华岁数大，你看得紧，但至少他不乱来，大学教授，不像我，委屈自己和张正国结婚，他却养情人想离婚。”
何艳秋笑了，眼泪都出来了，她说：“你怎么知道李轩华不乱来，他要不乱来，怎么和我在一起了？我把他塞我身体里来的？”
老板娘叹气：“唉，男人都一个样，没一个好东西。”
我闷头吃菜，不插嘴。
老板娘问何艳秋：“听说王明磊在一家房产公司做销售经理，混得不错，你在他和李轩华之间选择了李轩华，后悔吗？”
何艳秋回答：“不后悔。”
“真不后悔？”老板娘不信，王明磊当初对何艳秋非常好，只是没钱，李轩华老了。
“那怎么说？说我后悔？去找他，痛哭流涕地说我后悔了，我们能不能挽回，然后给他打脸，再一脸鄙夷地看着我？我没那么贱，金丝雀就金丝雀吧，也挺好的。”
何艳秋喝醉了，脸红，精神亢奋起来，不穿鞋，搂住老板娘说：“娇娇，放音乐，我们跳舞。”
老板娘家客厅的电视是家庭KTV的那种，连接无线，窗帘拉上，吊顶上的小射灯打开，气氛充斥着KTV的感觉。
何艳秋选了一首节奏感非常强的英文歌。
灯光，美女，红酒。
气氛一下子火爆起来。
何艳秋弄散了头发，身体随着音乐的鼓点摇摆起来了，还拉着老板娘一起，两个人互相搂着腰，丰满的翘臀来回摇晃，在昏暗的灯光下有着诱惑的气息。
都有点像酒吧里，舞台上那种性感舞蹈的舞娘了。
关键那些女的哪有何艳秋和老板娘有风情？她们一个是能让滨海大学教授离婚的主子，一个是从小条件优越的富家女。
不过，何艳秋跳着跳着好像哭了。
她擦了下眼泪，突然松开老板娘对我勾了勾手指，口型对我说：“陈明，过来陪姐姐跳舞。”
“艳秋姐，我不会跳舞啊。”
何艳秋眼泪欲滴，情绪有些激动：“你过不过来？难道你也嫌弃我为了钱跟一个老头，瞧不起我？”
“我……”何艳秋这么一说，我就为难了，陪她跳不是，不陪她跳也不是，我看了一眼站在她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