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擦着桌上的水:“算是吧。”即便不是她也有一部分兵权,就算不是很多事还掌控在她自己手里,她也会支持庶长子接替爹爹手里的权势。
所以,她确实背弃了血缘凝聚的小团体,就像后来,大哥二哥也觉得更好的出路在康睿那里,放弃了她。
他们之间的凝聚力从来没有坚定的根系。
失去了生机的安国公府,就像一株被冻死的花,想让它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就是嫁接,甚至可能留不下自己的特性,可唯有这样才能给主根系留一丝血脉,等待它有一天重新复苏,否则连这份等待都没有了。
宋初语从来没想过自己要做到什么地步,她是一个女子,自始至终都是很传统的女子,最狠的时候也无非是和康睿对抗,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女人手段!
即便是重生后,她也没觉得自己能做什么,能做的也不过是尽全力弥补一些错误,给一些她觉得不错的人、对更多人有益的人一个契机,让他们能事事顺利,做更多的事,至于这些人回不回报她什么,甚至林清远会不会感恩,有什么要紧的。
她上辈子都不在乎,这辈子还会期待别人涌泉相报吗,她又不天真。
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再坏无非是再死一次,因为没有期待,也死的没有冤屈。
但昨日看到大哥哥,今日面对母亲,还有江筝、还有父亲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她好像知道不一样了,有些东西不是她想不想,而是必须握住!撑起他们的希望,达到他们要的高度,护住他们的明天。
宋初语慢慢松开手帕,悠悠然看向母亲,无形中,逼人的气势已开:“娘不如跟我说说,给了世子又如何?”
宋夫人看着女儿,到了嘴边的埋怨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咽了回去:“如……如何……”给了她儿子能如何,被她儿子赌钱时……输掉?
宋夫人突然觉得很有可能,以宋初礼嗜赌成性的劲头,甚至偷家里的古董、字画去卖,一天天不回来,在外面被人激一下,说不定真能把宋家军押上赌桌!
就算不如此,长子又能如何?国公爷不是没压着他去军营磨过性子,结果他跑回来了,跪在自己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
她也决然的让国公爷领回去过,但第二天他浑身是伤,虚脱的几乎死过去,病的高烧不退都在喊娘亲。
她怎么能不心疼!不想着只要长子活着,不成器就不成器了!国公爷何尝没有吓到,才随了自己的意思。
造成今天的局面,不是他们没有争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