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顿时放下碗,惊讶的看着三儿子:“镇国公想挑起战事?”
“他们有那意思。”笋有些老,这个季节的酸笋差点口感。莲花酥正当时。
江承道默默地吃饭,克制着脾气,儿子已经做的够好了,他怕一开口淹死儿子,对儿子不公平。
江楚看着父亲开始发抖的腿,试探着开口:“你们的意思呢?”
“当然不能让他们如愿,但也无所谓,正好釜底抽薪。”想起这件事,他就想起严不渭,就想到自己,觉得早饭也没那么香了。
江夫人放下筷子:“这是大事!?”
桌上的三个男人一心吃饭,前两者是靠吃饭的动作压抑想打人的心情,后一个是纯粹吃饭。
只有江夫人真心实意的忧心忡忡:“不行,我得跟环儿说一声,她远嫁在外一定要和姑爷做好准备,以应不时之需,镇国公那个人,哎,好战不能不防,现在又因为长子的事……”江夫人越想越不对:“不行,我现在就去写信。”
江承道、江楚闻言立即看向江汉!
江汉没任何反应在吃饭。
江承道和长子互相看一眼,没什么味感的往嘴里拨着饭菜:这是不介意把消息往外散啊?
江汉:是。
……
“郡主,您能相信吗,我大哥三哥一大早扔下我不见了!连他们的马都走了,我竟然一点不知道!我们一起出来玩,他们先走了?!”
宋初语让她让开一点,挡住她看戏法了。
江筝不,又站回来:“郡主!您还看,您要给我做主啊!”
“这事找婶婶比较好。”
江筝一想也是,让母亲回去好好收拾他们,江筝搅着手里的铃铛坐下来:“让石哥哥知道了,石哥哥怎么想我。”被哥哥们丢下的妹妹?被遗忘的家里老三?老三啊!想想都可怜不受重视:“哥哥们讨厌死了!”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江三怎么了?表演不好看?还是大清早被蝉咬了?”严不渭跟在林清远身后走过来,率先嘴欠。
林清远给宋初语看手里的野鸡,猎到了,昨晚不想吃荤腥,今天又突然想吃了,还就要吃昨晚的味,宋石打趣说,幸好不是想吃昨天那只鸡,否则怎么逮一只一模一样的。
宋初语笑了,就是突然想吃。
林清远没有让带着血气的鸡靠近郡主,直接让人拿去厨房,他也没有走进凉亭,而是在盈满果香的凉亭外开口:“我去厨房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