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是一概再生不出了。”
“当年……若不是我着急怀上你弟弟,也不会让那沈氏钻了空子,生下那个贱种。”
“没有那个贱种,这府内的一切就都是你弟弟的。”
她说着脸色愈发的狰狞。
旋即她又笑“但好在那个贱种不争气,不像你弟弟一向读书认真,本来……本来想着,好好的捧着那两个贱种,只要再等等,等我再给你生个弟弟,沈氏领着那两个废物就不足为惧,不成想……”
香姨娘说到这,一双眼睛变的血红。
不怪她,是谁谁能不气,本来那个姜芙心高气傲,不安于室的,任谁都能看出来,日后定是要闯出祸事来的。
可谁知,祸事她是闯了,可偏偏还祸福相依了。
如今她嫁的高门,纵使纵使她弟弟姜惟不争气,姜溯也不可能说因为这个就把沈芸这个糟糠妻发配庄子,早早的给她磋磨死,然后给香姨娘铺路。
高门大户里,情爱有多少?
更多的还是利益。
若是这次国公府没来下聘,姜芙肯定不是被勒死,就是被送去寺庙,青灯古佛一生,这样一来,沈芸这个母亲也不免跟着吃刮落,用不上多少时日,就能随便揪个错处,把她也赶出府去,随便送到一处庄子上,死只是早晚的事。到时候只剩下姜惟那个废物根本不足为惧。
可惜啊……
香姨娘躺靠在床上,只觉得喉头有一股腥甜。
香姨娘确实动了胎气,大夫告诉她,这个时候动胎气,一个弄不好,不光是孩子有危险,就连大人也有危险,她必须放宽心,卧床好好休养。
香姨娘不想自己出事,更不想肚里的孩子出事,只能好好待在屋里休养。
姜栀第二日去给魏老夫人请安,恰逢姜芙也在。
古人没什么娱乐,晚上早早的吃过饭,就睡了,姜芙也是。半夜没人惊吓自己,姜芙也是早睡早起的。
早起去给沈氏请安,沈氏也就带着她来给老夫人请安。
看见姜芙也在,姜栀就笑着说,“大姐姐,明日我陪祖母要往白云寺上香,大姐姐可得空去?”
这原本是几日前就定下的事,但这几日,府内事务繁多,姜栀跟香姨娘都怕魏老夫人把这事忘了,所以只能旧事重提。
上香不上香的姜芙不感兴趣,但能出门,能出门就代表不用捯饬那劳什子的刺绣,而且这会四月的天气,不冷不热的……
“去,肯定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