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李厂长您最合适。”
李厂长点了点头,很满意。
“我说柱子,这我可要说你了呀,还喊什么李厂长,见外了不是,以后咱们都是厂领导班子成员,要为实现社会主义伟大目标并肩奋斗的,以后就喊李哥,知道吗?”
“李厂长,这……这不合适吧这!”何雨柱没想到这李厂长还挺上路。
“还叫啥李厂长,叫李哥,知道吗,再这样我跟你急。”
“哈哈,李哥,那兄弟就谢谢李哥了!”
两人把话说开了,彼此之间的感情又加固了一些,李副厂长心满意足地把两条大前门和一瓶茅台揣进了包里,去了办公室,何雨柱也心情喜悦地回到了后厨。
“谈什么了你们?”刘岚很八婆地凑过来问道。
何雨柱没马上回答她,却从裤兜里翻出两张肉票来,递到她手上,“谢谢你刘岚,今天这事多亏你了,小点意思,一定要收着。”
刘岚一看是两张肉票,吓了一跳,赶紧给何雨柱推过来,“何师傅你可别这样,这些年多亏你照顾了,这点小忙算什么,你这样可就见外了。”
现在计划经济时代,每家每户一个月只有一张肉票,一张肉票也只有3两肉,要想吃一顿红烧肉,起码要攒两个月的肉票才行,也就是说,何雨柱一下子拿两张肉票出来,相当于1家人2个月的肉量,这对她来说,确实太贵重了。
“给你你就拿着呗,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再说,咱们干厨子的,还能少得了一口肉吃?你拿回去可以给孩子包两顿饺子吃。”何雨柱又推了过去。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相互谦让了好半天,刘岚才勉为其难地收下一张。
现在的何雨柱和之前的前身虽然长得一样,工作环境一样,可他们在本质上却又完全不同,一个是60年代的工人阶级,一个是21世纪接受过高等教育现代青年,所以在为人处世,待人接物,甚至眼界上,肯定有很大不同。
就拿给李副厂长送礼这件事,现在的何雨柱就做得非常坦然,因为他觉得,以他现在的能力和水平,完全可以胜任食堂主任这个职务,所以就千方百计地夺过来。
在他眼里,这本身就是属于他的东西,拿过来是理所应当的,但这事要是搁在前主身上,他就会觉得,一个三代贫农的后代去整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太丢人,打死也不会去做,这又是观念的不同。
同时,在事情处理完之后,如果是前主的话,最多和刘岚说一句,“谢谢姐们了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