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柱子没等张金洪说完,微微一笑:“张主任,您先坐好,这事我来处理,很快,您放心。”
张金洪只好又坐了下来,不过心里的疑虑仍旧重重。
“贾大妈,这个存折之前就是你不肯交出来,现在终于交出来了,可是钱却存了死期,那就是说,你们家的经济困难仍旧解决不了,是不是?”
“关你什么事,赶紧把存折还给我,不然,不然我就是告你,告你抢劫!反正有张主任作证,不信治不了你。”
贾张氏喋喋不休,她认定柱子是要抢他的存折了,怎么也不肯罢休。
柱子没再理她,而是对秦淮茹招了招手。
“秦姐,那你觉得我刚才说的对不对?”
秦淮茹点了点头,不管论公还是论私,她柱子说的话,她肯定是无条件,百分百同意的。
“没错,何主任你说的一点没错,如果存折不能马上换成钱,我家肯定还和以前一样,借了东家借西家,那种日子,我可是过够了。”
何雨柱更是个骄傲的人,他不愿意被人看扁,更不想刚上台就被人轰下去,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开开心心地上台,灰溜溜地滚蛋。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在“官方”注视下的一场大考,考得好,一帆风顺,考得不好,跌落尘埃,没有退路。
“贾大妈,张主任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柱子这第一招是借势。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民怕官是在明白不过的道理,既然老张要考验他,那就他也要有被利用的觉悟,
何雨柱首先要做的,就是借张主任的势先压一压贾张氏,这叫借势。
果然,本来还想跟柱子哔哔几句的贾张氏怯怯地看了一眼坐在边上的张金洪,只好老老实实地点头称是。
“那你先把存折拿出来给我看看。”
柱子这第二招是釜底抽薪,他要先把存折拿在自己手上,让贾张氏再也没有依仗,没有了存折,贾张氏就是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再也翻腾不出一点水花。
“我们家的存折凭什么给你!”
贾张氏这下不愿意了,存折是她的命根子,不可能给任何人。
“我只是说看看,并没说让你送给我,难道我辨认一下真伪,确认一下是不是三年死期都不行吗?”
“你可别忘了,现在我是代表大院管委会在跟你谈话,这可不是私人对话,是公家在跟你说话,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