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算怎么对付你?”秦淮茹来了兴趣。
“一个是二大爷去云港把我那个便宜老爹何大清找回来给我添堵,另一个就是打算到我这屋来翻箱倒柜,做一次雌雄大盗。”
“啊,啥雌雄大盗?”秦淮茹奇怪地问道。
柱子笑了笑:“就是你家那个老巫婆负责偷,老许家的那个老不死负责把门望风,可不就是雌雄大盗嘛。”
“还有吗?”
“还有就是今天晚上我跟三大爷我们到许大茂家里以后,把许大茂那个王八蛋狠狠地耍了一顿,还想从我这揩油,想的可真美。”
“从你这里揩油,咋回事,说说呗。”
秦淮茹随手关了灯,两个人挪到床边,坐了下来,俏寡妇一边走,一边故意用那对白馒头使劲蹭何雨柱的胳膊。
“你能不能先别揩我的油了,再这样没法好好说话了。”柱子乐在其中,却假装正经地调侃道。
俏寡妇伸出玉手在他肋下软肉拧了一下。
“得便宜还卖乖,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吗,怎么今天有点反常。”
“哪有啊,哎吆。。你轻点。。轻点。。”柱子疼得直咧嘴。
“你倒是说呀。”
“就是上次,三大爷和一大爷两个人去许大茂家送温暖,三大爷当场拿了100块钱给许家,说送温暖就要有实际行动,不能嘴上说说,搞得老易以为送温暖就一定要拿红包呢,他见人家老阎都掏了,碍于面子,他也掏了80块,可易中海他哪儿知道,人家三大爷那100块是退还上次坑我时拿的分红。就这样,这180块钱被说成是‘送温暖’都送给了许家。”
“所以今天我和三大爷以大院管委会名义去探望许大茂,老许他们一大家子也以为我也会多少给他们几个钱呢,结果我说了几句官话就走了,一分钱都没掏,我出他们家门的时候,许大茂和老许两个跟傻逼似的,嘴巴长得能塞进去一个鸭蛋,别提多解气了。”
秦淮茹听了也笑得前仰后合,用手打了柱子一下,“你太坏了,还有呢?”
“还有啥,没啥了,就这些。”
“还有头发,你还没说头发怎么回事。”秦淮茹装作凶巴巴的样子质问道。
见俏寡妇还没往头发这茬,柱子只好说道:“娄晓娥抱我了。”
“你想啊,这娄晓娥在家受了委屈,抱一下怎么了,无非是想找个肩膀靠靠,稍微平复一下心情,秦姐你也是女人,你应该知道的吧,女人受伤了,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