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参加昨天晚上的中刘抵柱扩大会议了,更主要的是,她没吃肉,没拉稀。
疑点非常大,所料不错的话,应该是娄晓娥把事情告诉了傻柱,而傻柱也把在肉上下泻药的事告诉了娄晓娥。
否则,这世上根本不会有那么巧合的事。
许大聪明靠在被子上,缓了一会,把娄晓娥叫到了炕沿边。
“你昨天晚上那么晚回来干啥去了?”
娄晓娥一愣,不高兴地说道:“干嘛,你在怀疑我?”
许大茂一笑:“你怎么知道我怀疑你,我说了吗,你是不是心里有鬼,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娄晓娥一滞,暗道失算。
“你阴阳怪气地问我,可不就是怀疑我?我昨天去给聋奶奶送鞋底子去了,不是跟你说了吗?”
“还有呢?”许大茂追问道,他想问的是娄晓娥有没有把他们密谋的事告诉傻柱。
娄晓娥心底一惊,她以为许大茂发现她和柱子之间的小插曲了,两个人想到两岔了。
“还有啥,还能有啥,许大茂,我笨,没你聪明,你也别跟我绕了,你想问啥就问啥,我还要洗衣服去呢。”
娄晓娥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那我就直说了,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见傻柱了?”
娄晓娥心里一慌,不过随即想到,那地方光线暗,应该不会有人发现,柱子更不可能告诉许大茂,所以只要她自己咬死了,许大茂就根本不会知道。
娄晓娥心理素质还行,面不改色地说道:“是又怎么样,我去聋老太家,后来柱子也去了,这有问题?”
“你有没有把我们昨天晚上商量的事告诉那个傻子?比如说今天我们要去他家偷肉的事!说,有没有告诉他。”许大茂凶巴巴地说道。
娄晓娥嗤笑了一声:“怎么,敢做不敢当了?”
“别他妈废话,老子就问你,告没告诉他?”
“告诉了,当然告诉他了,不然眼睁睁看着你们祸害人?我娄晓娥可做不出那种龌龊无耻的事。”
许大茂怒了,一把扯过娄晓娥的头发,把她按在炕上一顿猛擂。
“艹尼玛,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傻柱给你什么好处了,值得你这么上赶着给他通风报信,真他妈养不熟。”许大茂一边打一边骂。
娄晓娥没想到许大茂会突然动手打她,一个躲闪不及,被他薅住了头发。
许大茂虽然蛋上有伤,可他毕竟是个男人,蛋伤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