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打听啥,老易你说说呗。”
易中海继续说道。
“咱们大院里,被柱子整到吃屎的,老许、我、老贾我们三个,许大茂你知道吧,就老许那个儿子,被柱子一脚踢碎了蛋,还要倒赔柱子200块,老刘,算是好的,结果也被柱子罚去扫厕所了。”
“对了,他还成立了一个叫朝阳群众的联防队,有十来个小伙子,派出所也配发的红袖箍,每天晚上这个点就要出来晃了,看到啥不顺眼的,逮起来就是一顿抽,啥也不问,先打服再说。哎,这柱子呀,是真成事了。”
易中海是为了吓唬何大清,所以说的其实有点夸张,甚至有点邪乎了。
朝阳群众确实开始夜间巡逻了,可对于可疑的人,一般会先询问、核实,只有确实可疑的人才会带到大院临时办公场地进行问话,根本不可能上去就一顿打,还什么打服再说,这些都是易中海为了吓唬老何编出来的。
听了易中海的话,老何确实心里有点忐忑。
不是担心被朝阳群众逮过去揍一顿,而是他觉得,在老易和老刘嘴里的这个何雨柱,还真是他以前那个儿子吗?
怎么听着这么陌生呢?
如果事情真如他们所说的,那自己胡搅蛮缠这一套显然是不好使了啊。
这才是最让他担心的。
而且,晚上柱子回来以后,对他的那种冷淡和无情,他能感受得到,那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绝对不是装的。
刘海中看到何大清开始怂了,于是适时地又添了一把火。
“对了,我刚才从外面进来,柱子遇到我,他让我给你带个话,只是,只是我不知道,这话当说不当说啊。”
何大清皱着眉,一副心事不宁的表情。
“老刘,你看你。咱都这么多年老哥们了,还有啥话不能说的,你尽管说就是了。”
“行,那我就说了。”
刘海中一仰脖闷了个满杯。
“柱子说,现在这房子一间是他的,一间是雨水的,根本没你啥事了。你要是再敢住进去,搞胡搅蛮缠那套,他就让街道办以强闯民宅的罪名把你办了,街道办不行,他就找派出所,派出所再不行,他就去法院,总之,不可能让你在这安稳。”
“啥,他真是这么说的?”
何大清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他一半是气恼,恼何雨柱这么不讲父子亲情,居然要这么绝情,另一半呢,他是怕,真怕柱子火气上来了,把他给办进去,那他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