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外面，杨启生马上把厂长的架子放了下来，神情缓和，也没那么装逼了，这应该是柱子第一次看到高高在上的杨厂长如此和蔼可亲。
“小何呀，找我有事？”
对杨启生，何雨柱受到李钦林的影响，对他没什么好印象，不过因为杨启生此人向来隐忍，之前处处让着李钦林，基本不怎么管事，所以柱子对他也没啥太多的反感，基本上属于君子之交淡如水那种，见面打个招呼，没啥深交往。
何雨柱冷冷地一笑。
“杨厂长，有人说在上那道松鼠桂鱼之前，你和赵岩在厕所嘀嘀咕咕，说了不少话，显然关系不错，交流也不少，我想听听您有啥说法没？”
杨启生听到柱子的话，知道事情漏了，心里像是装了十五个吊桶似的，七上八下起来。
“小何，这事确实有我参与，可就连我也没想到赵岩，他会丧心病狂到这种毫无底线的程度，如果我事前知道，肯定不会让他这么干，更不会参与。”
老杨知道，何雨柱这是在拉他，如果人家要整他，根本不会私下把他拉出来说。
如果这时候自己再不老实交代，把何雨柱惹火了，后果一定会不堪设想！
杨启生能做到轧钢厂一把手，人脉关系肯定有一些，但是他不想赌，更不敢在这事上赌，因为他觉得在何雨柱的手段下，所有的抵抗都将是徒劳的。
没意义，也没意思。
见杨启生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这倒大大出乎何雨柱的意料。
“杨厂长果然是个爽快人，既然你自己认了，反倒省了很多麻烦，不知道杨厂长打算怎么善后。”
杨启生知道，何雨柱这是让自己表态了。
没办法，向来是成王败寇，眼下自己这边输了，就要拿出失败者的气度，也免得被人看不起。
“我记得李钦林喊你柱子，不介意的话，我也喊你一声柱子吧，可以吗？”
杨启生此时的语气里充满示弱的气息，甚至于，还带有一丝丝地祈求，柱子知道，他这是在向自己低头。
曾几何时，站在红星轧钢厂最顶端的这个男人，喊他一声“柱子”，还要经过他何雨柱的认可和同意？
这只能说，风水轮流转，如今，轧钢厂的天，已经变了！
“行，您随意。”
柱子心知杨启生的意思，于是也客气地答应道。
杨启生点了点头，脸上总算有了点笑模样。
“柱子，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