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娄母看着柱子,笑眯眯地开口了。
“小何,阿姨也不叫你小何了,就和晓娥一样,喊你一声柱子,不会介意吧。”
“没事的阿姨,您喊我一声柱子,是我的荣幸,这显得咱关系好,是吧。”
柱子嘻嘻笑着应道。
“那阿姨就不客气了。”娄母也笑了。
“对了柱子,你知道那个小秦家里啥情况不,跟阿姨说说。”
离娄母比较近,加上娄氏出身富贵,保养得一直很好,因而自然地带有富贵气,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
柱子闻到这股馨香,鼻翼不禁抽动了两下。
“秦姐啊,她这个人命挺苦的,她男人工伤死了,带着三个小娃娃,最小的刚断奶,还有一个难缠的婆婆。也是我们厂的职工,人还不错,在我们大院里人缘很好,不然也不会跟晓娥关系那么好。”
“哦。。是个寡妇呀。。”
娄母轻点峨眉,若有所思。
“一个女人,拉扯三个孩子,再加上一个不省心的婆婆,寡妇的日子确实不好过。不过看她的模样,也挺俏的,咋没再走一步呢?”
柱子稍微有点尴尬,他不知道娄母问这话啥意思。
何雨柱一滞。
秦淮茹跟他经常切磋,有吃、有喝、有手电筒捅的,还往前走个毛线啊,只是这话总不能直接了当地告诉娄氏吧。
他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她家负担重,娶了她就等于接盘了一大家族,估计男人们都有顾虑,没人愿意吧,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涉及到隐私,不好多说。”
柱子说的多少有些含糊其辞,不过在话里话外也说明了这是人家秦淮茹的私事,点了一下娄氏,让她适可而止。
果然,娄母听了柱子的话,心里明白了他啥意思,不过为了自家闺女,她还是要说一句。
“说的也是,死了丈夫的女人,老话上说,确实有那么一点忌讳,多多少少有点不吉利。算了算了,毕竟是外人的事,不聊了,咱不说她了。”
娄母不经意地摆了摆手,不等柱子说什么,继续说道。
“倒是你呀柱子,可是有段时间没到阿姨家来了,晓娥都念叨好几次了,怎么,最近很忙?”
柱子有点尴尬。
“还行,不过最近年底了,经常有一些检查、报告什么的,确实没啥时间。等稍微不忙了,我一定去家里看望你和伯父。”
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