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的爱并不止一点，她非常非常爱他，不是因为任务，也不是因为小说世界的影响。
只是因为他是祁夜。
祁夜看着林婉婉眼眶通红，眼眸含泪的样子，心里面是说不上来的心疼，可是一旦想到她这个样子，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就像是痛的不能呼吸一样。
他应该早就知道的，林婉婉一直以来都从来不属于他，她之前对他的那些好，也本不该当做理所应当。
“咱们两个之前去调查祁天逸的时候，你还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什么吗？”
他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有些晦涩，可是还是依旧认真的说：“你说，无论是平头百姓还是皇亲贵族，因为努力或者累是家财，积攒而分出来三六九等，这是不可避免的，可是每一个生命都该被尊重。”
“所以当时，我们才会不遗余力的去帮那些人，甚至到了后来，去找祁天逸作乱的证据，你我二人都还受了伤，我相信这些都不是假的，这些都是你真正想做的事情。”
祁夜越说声音越听起来有些发紧，林婉婉已经彻底控制不住自己，落下泪来，大滴大滴的泪珠砸在两人相握的手上。
他低头看着两人握着的双手，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猛然间想要抽开手。
林婉婉非常倔强的一把拽住了人的手，拼命的摇着头，不希望祁夜离开自己。
他看着人这个样子，心里面是说不上的心疼，可是想想今日的事情，却又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才好。
“婉婉，我是真的分不清了，你到底是爱我还是不爱我呢？”
祁夜此时此刻，盯着她的眼眸，终于让她窥得了几分受伤，其实他的眼眸一直也是红红的，只不过略略低着头，藏在阴影之中，让她十分不易察觉。
林婉婉咿呀开口说话，可是那些话却仍旧被封在了嘴里，说不出口。
她知道这一定是因为时间不到，可是，她不希望欺骗自己的爱人，尤其，祁夜这样子没有安全感的人。
林婉婉非常想把自己的行为动机都解释清楚，非常想要告诉他，她只是因为爱他，所以才选择了这样子做。
她不止一次痛恨自己，并没有反抗的能力。
“我是爱你的。”林婉婉带着哭腔说道，但是没有解释支撑，显得这句话无比的苍白，就像是一个骗子，在挽回被骗者最后的信任一般。
祁夜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婉婉，你真是太了解我了，你和我说这样的话，我就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