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
温尔尔才进门,厉峫就从书房里走出来。
他靠在门边,冷沉着一张脸,将她从头到脚打量。
她一身纯白吊带长裙,妆容精致、眼睛明亮,长发绾起,露出她纤细的肩和迷人的锁骨。
大方、性感、优雅。
曲线曼妙、酥。胸傲人,纯白色的裙子让她看起来仿佛在发光。
厉峫眼神炽热,口干舌燥。
静候她回家的拥抱。
温尔尔牙疼得忘了这事儿,冰袋捂在脸上太久,她脸已经冻僵,脑子根本转不过来。
她换鞋朝客卧走去,没跟厉峫打招呼。
厉峫被她的‘冷漠’惹怒,直接炸毛。
“温尔尔,你是不是觉得我跟你从小就认识,我就会无限纵容你?”
“你是不是觉得我出钱雇你做老婆,是想变相帮你?你凭什么啊!”
厉峫很生气。
可偏偏,温尔尔看不出他在生气。
“你刚才在跟我说话吗?”
温尔尔拿开脸上的冰袋,露出她冻得苍白,还有发紫迹象的脸。
她取下左耳的助听器,看了看,又戴上。
“我助听器好像坏了,听不清你刚才在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怎么回事儿?
她说话的时候左边耳朵怎么闷闷的。
像进水那样,声腔的震动盘旋在脑海,发出不去。
厉峫快步上前,这才注意到她的脸,“你的脸怎么了?被人打了?”
温尔尔确定了,她只有右耳听得到,且听到的声音比平时小了一半多。
她的第一反应是:她的助听器坏了。
糟糕!
不知道她的助听器还在不在保修期内。
温尔尔跑回房间,翻找她助听器的保修单。
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坏掉啊,没有助听器,她怎么接活儿啊。
厉峫再一次被忽视,眉头皱得更深。
“温尔尔,我在跟你说话!”
他上前扳过她的肩,迫使她看着他,“你今晚去哪儿了,为什么穿成这样!”
因为听到的分贝比平时小,温尔尔不太习惯。
她下意识盯着他的唇,读他的唇语。
“今晚厂里有应酬,我谈生意去了。”
“谈生意需要穿成这样?”
厉峫醋到飞起,她就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