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砚修觉得他的语气在哄小孩,听得出来调侃意味十足,他知道自己脾气挺好的,很多事情犯不上生气,也就懒得动脾气。
但从沈让嘴里说出来,他有种难以言喻的害羞,更多的是羞耻感,在自己脸红的瞬间,他直接跳过,紧紧抓着那件球衣:“给我就是我的。”
箱子里还放着一条领带,款式挺旧的。
沈让随手将旧领带扔在床上,似乎不太理解他为什么喜欢这件衣服,但也不过问。
文砚修看着:“你不要了吗?”
“丑。”沈让特别不喜欢黎阳舒的审美,他在这个家很少有选择权。
他就挺喜欢文砚修的穿着打扮,规规矩矩,干净清爽。
沈让说:“以后你买吧。”
文砚修开玩笑:“那要是也丑呢?”
沈让看了他一眼:“那就拿来绑你。”
文砚修有被他眼神吓到了,眼皮颤了颤,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转移视线。
本来只是打算拿证件的,结果最后搜刮一堆,离开小洋楼时背了个小书包出来。
几天后,图纸确定,结构图也出来了。
施工外包这件事最后还是参考了简柠的意见,选了家比较靠谱的,沈让还请了个熟人来监工,自己也会偶尔去看看。
文砚修没空,六月底的时候,就被学校叫回去开会还没到正式上课的时间,只是要做思想准备。
沈让天天去监工,会给文砚修发视频拍照片,他句句回应,看多了自己也心思异动,想去现场一趟。
新房是他们两个人住的,文砚修在这方面什么力都没出,还有点不好意思。
沈让却主动问了。
【沈让:晚上有空?】
【文砚修:七点吧。】
【沈让:我来接你。】
文砚修心里开始有期待感,对这些繁琐的会议表现得更加的厌烦,不过也是在心里的,表面上文老师还没隔壁虞老师的怨气重。
五点休息了一会儿,五点半最后一场会议再次开始,徐老师这几天没来,说是家里孩子生病走不开,晚上六点姗姗来迟。
他提前给文砚修发信息,文砚修便提前给他留了个看起来好摸鱼的位置。
徐老师刚坐下来没多久就看见文砚修无名指上金色的素圈戒指,他悄悄的说:“领证了?”
文砚修的手指轻轻抚摸戒指表面,笑着嗯了一声。
“怎么没请我们啊……